翻了?”
“滚。”顾朝暄把筷子一甩,没好气地说,“甭提了,我脑袋现在还嗡嗡的。”
“得嘞,女王陛下不爱回忆。”邵沅立刻双手一摊,假装投降,“那我不问了,免得你一碗面顺我脸上泼。”
顾朝暄是真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本来是跟着来旅行的,结果莫名其妙被拎去赛场,一套正装一穿,身份立刻从游客变成了“国际辩论赛参赛选手”。
正常人来悉尼,不是海边冲浪、就是街头赶集,拍点打卡照。
她倒好,白天窝在礼堂里被灯光烤得发晕,晚上还得对着一堆资料背卡片。
——赛程一排就是三天,小组赛得连打三场,晋级了还有淘汰赛,八强、四强、决赛……要真走到最后,最少六七场,整趟旅行全废。
她咬着筷子,心里默默腹诽:“别人来旅游,她来受罪。”
邵沅看她神游,忍不住笑:“瞧你这表情,跟判了无期似的。”
“差不多。”顾朝暄懒洋洋回一句,“你知道我今天坐在台上,脑袋全程嗡嗡的吗?评委说啥我都快听不进去。”
“那你还坚持下来了,挺牛的。”邵沅打趣,“要换成我,直接当场倒地装昏迷。”
“你才有脸。”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被你拖去那破酒吧,哪儿来这一堆烂事?”
邵沅乖巧举手:“行行行,我认错。那……你们下一场啥时候打?”
“明天上午。”顾朝暄叹口气,“如果再进八强,还得继续。我真怀疑我不是来旅游的,是报了个辩论游学团。”
邵沅“噗”地笑出来,差点把水喷桌上。
她瞪他:“笑屁!”
他收了笑,然后给她出馊主意:“要不我说,你干脆撂挑子不干算了!反正我们已经出来了,谁还能真把你押回赛场去?”
说不想,那是假话。
她确实动过心思,甚至一瞬间幻想过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跟着他们去港口坐快艇、去水族馆看鲨鱼,再去唐人街胡吃海喝。
旅行嘛,不就是图个痛快?
可笑意刚爬上嘴角,她又很快收了回去。
“……算了。”她摇摇头,把筷子往碗里一插。
“哎你是真打算替他们打比赛到最后?”邵沅不敢置信。
“做人得有点诚信吧。哪怕我是被迫的,但既然当时点头答应了秦湛予,就不能半途开溜。而且这可不是随便哪个校园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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