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毅凡和月儿往书院走,果然在街角看见几个买东西的小贩。
柳毅凡看了月儿一眼不觉摇头。
这肯定不是监察院的人,专门盯梢的怎会在这人迹罕至之处摆摊?
到书院金焰果然跟他说,于长卿让金士源召集左营将士,重返南屏山修建木寨。
“三少,我实在看不懂于大人此举何意,不趁镇南关城内空虚,让左营和镇南军进去勤王,居然还重返木寨,难道他不想救侯爷?还想重蹈开战时的覆辙?”
柳毅凡笑了:“金少,你我不懂行军打仗之事,于大人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相信他肯定不会坑金叔叔就是了。”
刘成点点头:“我觉得于大人是怕合兵后,朝廷逼着镇南军和左营当炮灰,现在不但清源,恐怕万全也丢了,犬夷和蒲甘等于断了黑旗军的粮道,朝廷正急着派兵解那两城之围呢。”
柳毅凡一愣,忙问道:“刘少所言说你想出来的?没看出来你还颇有大将之风啊?”
刘成一咧嘴:“三少羞臊我吗?你觉得我能想到这些?是我爹回家跟母亲谈及南疆之事,我偷听的。”
柳毅凡接着问道:“令尊没说,朝臣对南疆之事有何议论?”
刘成说道:“能跟家父谈及南疆之事的,都是主战派,自然是对李尚书颇多诟病,也在怪上面卸磨杀驴,三少我不是在骂侯爷,可事实确实如此。”
柳毅凡叹了口气:“家父落难之时,朝中尚有同情之声,此情足矣,南疆之事两位莫担心,我估计不出两日,黑旗就地分兵收复那两个县城,李尚书可不是不懂兵法,岂能让犬夷和蒲甘在他肋条上捅刀?”
刚说到这儿,陈夫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人让柳毅凡心里一沉——居然是州学官崔护。
“今日崔大人过来,是因为昨日那篇策问,很多生员的论点令崔大人不解,他想听你们解释一下,天山遁卦和南疆战事。”
陈夫子说完,无一人出声。
要知道院试的主考虽然是县令和县学官,但州学崔护若是看不顺眼,可就等于给你科举判死刑了。
“诸位学子不必顾忌,朝廷广开言路,正是想听听天下学士对战事的看法。如今南疆已遭外夷入侵,黑旗军苦苦支撑,欲救黎民于水火。本官以为,此刻该是南诏举国同心、一致对外之时。柳毅凡,昨日我看了你写的策问,很是不解——你身为司南伯之子,为何会有畏战之言?”
直接点名,柳毅凡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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