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祁晏清的话之后,门房笑着道:“世子爷,您来得不巧了,大小姐现下不在家中。”
“江明棠出门了?你可知道去了何处?”
祁晏清眉头一皱:“跟谁去的?”
该不会,是秦照野吧?
门房正要说,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小姐方才回来,又被人接走了。
这话还没出口,便听到了自家大公子的声音。
“张棋圣出京游历后,皇后娘娘指了棠棠去教授七皇子的棋道,想必是宫中有事耽误了,还未回来。”
祁晏清侧眸,就见江时序站在一旁,正看着他。
他刚从军营下值:“世子从安州一路赶回来,必是舟车劳顿,既然到访,不如进门坐一坐。”
祁晏清眸光微暗:“好。”
江时序伸手:“请。”
二人一道进了门,江时序命人上了新茶,与他在亭中对坐,氛围竟诡异地和谐。
祁晏清品着茶,打量着江时序:“你居然会给我传信,还请我进府,真是难得啊。”
从前他想进门,江时序可是千拦万阻,更不许他靠近江明棠。
想起那封信上的内容,他开门见山:“英国公府当真说了要把秦照野入赘过来,还允许江明棠纳小?”
“是,秦老太君亲自登门拜访我祖母,光见面礼就带了十几箱。”
江时序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府中下人都说,那不是见面礼,而是秦照野的嫁妆。”
祁晏清面色微沉:“那江明棠作何反应?”
江时序摇了摇头:“不知道,棠棠未曾跟我提过她的想法,不过双亲与祖母,应当是很满意这门婚事的,没有回拒。”
“棠棠一向孝敬祖母,若是祖母出面为她定下这门亲事,我想,她不会反对。”
闻言,祁晏清说话顿时就不客气起来了。
“江时序,你是干什么吃的?在侯府住了十几年,又是长子,这点话语权都没有,连门婚事都拦不住?”
这点事都做不到,还赖在侯府干什么?
趁早收拾好东西,滚回自己家算了,免得一天天待在江明棠身边碍眼。
江时序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杀意,但很快被他按耐下去了。
“我就算是有话语权,难道还能越过祖母与双亲,擅自决定棠棠的婚事?”
他嘲讽道:“若我能这么做,你现在就不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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