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定亲礼还没他送的腊八节礼贵重的夫郎,有什么值得她维护的?
这人委实不识相!
他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回到靖国公府时,恰逢白氏正在前厅,与管家核对腊八收到的各家礼单,也好准备回礼。
见他冷着脸进门,不由问道:“晏清,你去哪儿了?方才找你,半天没见人。”
说着,她抽出一本账册来:“年关将至,我命人盘了一下府中各处库存,你私库里的东西,怎么突然一下子少了这许多?云锦织缎少了十匹,金器少了七件,和田羊脂玉少了五件,犀角杯少了两套,连南洋胭脂都少了三盒……”
白氏一桩桩点下来,眉头越皱越紧。
虽说儿子的私库,由他自己做主,但他从小就对身外之物不感兴趣。
大多数时候,还是白氏替他管着,只不过取用不必向公中物品那般问她罢了。
谁知道一下子少这么多,白氏就不由担心起来:“可是你院子里的下人不老实,偷盗了去?”
要是这样,那事态就严重了。
像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最怕的就是下人手脚不干净,抓到一个,定要严惩。
祁晏清说道:“不是,母亲,这些东西确实都是我取的。”
白氏一怔:“你取这些做什么?”
金玉器具,都还好理解。
那南洋胭脂虽是贡品,可多用于后宅妇人,儿子又不与哪家女眷来往,取这个干嘛?
祁晏清轻咳一声:“一部分拿去给与东宫来往密切的官员,送腊八节礼了。”
比如,威远侯府。
“另一部分,被嘉瑜拿去赠礼给好友了。”
比如,威远侯府的江明棠。
他解释道:“腊八已至,太子殿下欲褒奖属臣,但殿下刚提出要行节俭之风,不宜送礼,只能由我代行。”
“嘉瑜的私库里多是绝迹字画,不大实用,她就从我私库里拿几件东西过去替代,正好那些放久了也没用。”
说着,祁晏清自己点了点头。
嗯,就是这样。
他是替太子殿下笼络人心,替妹妹往来好友,跟他本人没有半点关系。
只不过恰巧是同一家罢了。
没办法。
做东宫头号属臣,难啊。
做个绝世好哥哥,更难。
两个碰到一块,他真是难上加难。
白氏信了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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