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桂花香刚漫过德顺斋的瓦檐,流浪的平板就弹出了“元宇宙传承驿站”的联动提示。屏幕上,五个色彩各异的信号点正同时闪烁——那是少年匠人们返乡后搭建的非遗实践站,从马里的赤铁矿作坊到墨西哥的火山灰陶窑,从北极的铜火盆旁到摩洛哥的织毯工坊,都标注着“传承进行时”的鲜活状态。“今天是全球非遗传承回访日,”林墨调试着多屏联动系统,“每个实践站都准备了‘匠人成长报告’,连张婶在撒马尔罕开的‘丝路小吃非遗店’,都成了当地的网红打卡点。”
德顺斋的天井里,陈敬山的锻铁炉旁摆上了五台&联动屏幕,炉壁的“德顺斋”符记被阳光晒得发烫。流浪刚把新收的江南蚕茧放在炉边,第一块屏幕就亮起了马里的画面——博卡里的侄子正用迷你锻铁锤敲打赤铁矿,小铁坯上的火焰纹里,藏着极小的中原云气纹。“这是‘少年锻铁班’的第一节课,”博卡里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背景里的少年们齐声喊着“火随匠心,纹承丝路”,与江城这边的回声形成共鸣。
第二块屏幕切换到撒马尔罕,艾力正带着一群姑娘在织机前忙碌,艾德莱斯绸的宝蓝色丝线上,别着新罗银丝做的小夹子——那是金敏俊寄来的“织纹定位器”。“我们的‘丝路绸坊’已经接到欧洲订单了,”艾力举起一匹新织的绸子,绸面上的鸾鸟纹尾部,延伸出摩洛哥的椰枣纹,“张婶的小吃店就在坊对面,游客买完绸子就去吃热干面拌葡萄干,说这是‘最对味的丝路’。”
北极的屏幕刚亮起,铜铃声就透过音响飘了出来。奥拉夫的儿子正用小铜锤敲打铜片,铜火盆残片做的模具旁,摆着林墨开发的“数字量尺”。“冰原上的孩子都爱学锻铜,”奥拉夫指着身后的雪屋,墙上挂着少年们做的铜制小挂饰,每个挂饰都刻着“匠魂”二字,“元宇宙里学技法,冰原上练手艺,冬天的极光下,铜器的光泽比星星还亮。”
墨西哥的屏幕里,迭戈的陶窑正冒着青烟,一群印第安少年围着陶轮,手里的陶土混着玛雅火山灰和江南的澄板土。“我们的‘风神陶笛工坊’收了二十个徒弟,”迭戈举起一支新烧的陶笛,陶身上的螺旋纹里,嵌着田中裕太寄来的金箔粉,“吹出来的音阶里,既有雨林的风,又有江南的雨,卡洛斯教授说,这是‘跨半球的声音’。”
摩洛哥的屏幕刚接入,卡里姆的织毯就占满了画面——杰拉巴织毯的紫金色绒纬里,织进了毛利的螺旋纹,毯角的银制挂扣,是金敏俊用冷锻术做的。“我们的织毯现在能通过元宇宙定制,”卡里姆拉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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