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监控那头的马舒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指尖一下下敲着桌面,眼底的狠戾却又深了几分。
黑衣人粗暴地扯开两人相握的手,拖着商骁往长廊尽头走去。苏媚趴在栏杆上,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被黑暗吞噬,却连一步都无法靠近。
那是一间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房间,墙壁惨白,各类仪器闪着冰冷的光。商骁被按在一张金属椅上,手脚被皮带牢牢缚住,冰冷的电极片贴满了他的太阳穴和手腕。
马舒踱着步走近,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笑意残忍:“商骁,死太便宜你了。我要一点点碾碎你的精神,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
她抬手示意,医生立刻按下仪器开关。一阵尖锐的电流声响起,细密的电流窜进四肢百骸,商骁浑身绷紧,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意识却被强行拽进混沌的催眠状态。
“还记得你父亲去世那天吗?”马舒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的魔咒,在他耳边盘旋,“你亲手端给他的那杯酒,味道不错吧?”
商骁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那酒里掺了两种毒,单独一种都不足以致命,混在一起,却是穿肠的剧毒。”
马舒俯下身,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你母亲恨了你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是你,是你亲手害死了你最敬爱的父亲。”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商骁的脑海里炸开。
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汹涌而出——父亲病重时温和的笑容,母亲抱着父亲的遗体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还有这些年他背负的“克父”的骂名……原来真相竟是如此。
电流还在窜动,催眠的幻境层层叠叠压下来,商骁的意识彻底崩塌。他死死咬着牙,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自我厌弃。
马舒看着他崩溃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刺耳又冰冷。
电流滋滋作响,电极片烫得太阳穴发疼,商骁的意识在混沌中强撑着清明。他猛地抬起头,涣散的目光死死盯住马舒。
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你说过,我来了,就要放了苏媚。”
他的手被皮带勒出深深的红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先让苏媚走,只有她安全了,他才能毫无顾忌地掀翻这个地狱。
马舒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