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放下手机,指尖还残留着屏幕的余温,正准备起身去衣帽间换下这身繁复的高定长裙,房间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助理端着一杯温热的醒酒茶走进来,语气关切:“媚姐,刚才敬酒喝了不少,喝点醒酒茶暖暖胃,免得夜里难受。”
苏媚确实觉得喉咙有些发紧,没多想,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茶水温润,带着淡淡的蜂蜜香,入喉很舒服。她道谢后,看着助理收拾好杯子推门离开,这才转身走向浴室。
可刚走两步,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前的光影开始扭曲模糊,连站稳都有些吃力。
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抓沙发扶手,想喊助理的名字,可声音却像被堵在了喉咙里,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意识如同被潮水吞噬的孤岛,一点点沉了下去,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两道陌生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两个穿着邮轮服务员制服的男人推着一辆送餐推车走进来,动作麻利又熟练,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他们迅速将昏迷的苏媚抬起来,小心翼翼地塞进推车的储物层里,又扯过一块黑色的厚布严严实实地盖好,边缘掖得密不透风,这才压低声音,推着车快步往外走。
推车轱辘碾过走廊的地毯,发出轻微的声响。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竟直接推到了甲板上。
夜风正凉,傅辰轩正靠在栏杆边抽烟,指尖的火星在夜色里明灭。
他无意间瞥了一眼那辆停在不远处的送餐推车,只当是服务员在收拾晚宴的残余。
心里却有些郁闷,随即便转回头继续望着翻涌的海面,任由咸湿的风卷着烟味,吹散了心底那点不易察觉的烦躁。
推车很快便从他身后走远,朝着邮轮后侧的僻静舷梯而去,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
夜风裹着寒意灌进傅辰轩的衣领,他掐灭烟蒂,忽然想起苏媚落在甲板上的那双高跟鞋——是他亲自蹲下来替她换上的,丝绒鞋面还沾着一点海风卷来的细沙。
他鬼使神差地捡起鞋,心里竟生出几分想亲自送过去的念头。
苏媚的套房门虚掩着,没锁。傅辰轩推门而入时,只闻到一室残留的香水味,房间里空荡荡的,沙发上还搭着他傍晚披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却不见半个人影。
一股不安的预感瞬间攥紧了傅辰轩的心脏。他立刻转身去找邮轮负责人,声音沉得吓人。
“封锁监控室,调苏媚房间走廊和甲板的监控,动作快,别声张。”他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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