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连明远都怀疑我。只有这面镜子知道真相,它见证了一切...”
读到这里,镜中的影像再次变化。苏晓芸站在窗台上,回头望了一眼梳妆镜,眼中满是绝望。然后她纵身跃下,身影消失在视线外。
影像循环了几次后,突然停止。镜面恢复成普通的镜子,只映照出房间和他们两人。同时,设备重新启动的提示音响起,一切恢复正常。
林瑶长舒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住呼吸。“1947年...这比我们预想的要久远得多。”
江淮走近镜子,轻轻触摸镜框上精致的雕刻:“这面镜子至少有百年历史了。它不仅是见证者,也是储存器,收集了每一个与之相关的悲剧。”
“苏晓芸提到的‘她’是谁?为什么她说镜子知道真相?”
江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工具包中取出几根特制的蜡烛,在镜前摆成一个半圆。点燃后,柔和的光芒驱散了部分寒意。
“有时候,强烈的情绪会像录音一样留在物体表面,特别是镜子这种具有反射性质的材料。”他解释道,“苏晓芸的怨念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记忆被刻印在镜中。”
林瑶翻看日记的前几页:“这里提到一个叫‘明远’的男人,似乎是她的未婚夫。还有一位叫‘林梦琪’的女人,看起来苏晓芸怀疑明远和林梦琪有染...”
她突然停下,翻到其中一页:“1947年8月3日。梦琪死了。从楼梯上摔下来,脖子折断。他们说是我推的,因为我嫉妒她与明远走得近。可我当时在二楼卧室,根本不在现场!”
读到这里,房间的某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两人同时转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继续读。”江淮轻声说,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林瑶吞咽了一下,继续念道:“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是那面镜子。老人们说镜子能记住它照见过的一切。如果真是这样,它一定知道我当时独自在卧室,根本没有接近楼梯。”
接下来的几页记录了苏晓芸日渐绝望的心境。无人相信她的辩解,包括她深爱的明远。社会舆论的压力,朋友的疏远,最终将她推向绝路。
“1947年9月17日。明天是我的生日。明远送来一封信,说他不能再与一个‘杀人犯’订婚。所有人都认定我有罪。但如果镜子真的记得真相,我该如何让它开口说话?”
日记到这里几乎结束,只余最后那篇绝望的绝笔。
林瑶合上日记,感到一阵沉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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