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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跟诗悦聊了半个多小时就走了,没留下来打扰她们好友聚会。
从别墅出来上车后,秦昭透过车窗往里头看了一眼,眸色深沉。
诗悦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他感受得到。
因为那件事情,她强行让自己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秦昭觉得自己真是贱,她进一步的时候他觉得不舒服,现在退一步也不舒服。
他这些年在感情中如鱼得水,从未有过这样进退都不痛快的经历。
有些烦躁。
秦昭抬起手来拽了两下领口。
接着,旁边的手机响了。
宋伯弦的来电。
秦昭接起来,就听见宋伯弦说:“有空没,过来帮忙做个参考。”
秦昭:“什么?”
宋伯弦:“我送阿望的求婚礼。”
……
半小时后,秦昭的车停在流萤庄园门前。
他下了车,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了花房里的那一大片玫瑰。
是宋伯弦亲自种的。
准确来说,流萤庄园都是宋伯弦的心血。
是他给新婚妻子打造的一方天地。
宋伯弦看到秦昭的身影,便将手中的喷壶交给了园艺师,走出来跟他碰头。
秦昭上下打量着宋伯弦,揶揄:“我们宋总真是个大情种啊。”
这话倒不是夸张。
宋伯弦的确是他们圈内私生活最干净的一个。
他和庄望春原本只是两大家族定下的商业联姻,两人刚成年就办了订婚礼。
结果后来硬是培养出了感情。
这不,最近打算办婚礼了。
宋伯弦还怪有仪式感的,婚礼日期都定了,还要走个求婚的流程。
秦昭和宋伯弦去客厅里坐着聊了一会儿,给了些建议。
给女人制造惊喜和仪式感,是他一贯拿手的。
聊完之后,宋伯弦对秦昭说:“婚礼,我应该也会邀请诗悦。”
秦昭耸肩:“你的婚礼你做主。”
“你跟她分开了?”宋伯弦品了品秦昭的态度。
“没有。”秦昭实话实说,“老样子。”
宋伯弦的面色严肃了几分,老生常谈问了那个问题:“你认真的?”
秦昭沉吟片刻,难得也正经:“你怎么定义‘认真’?”
宋伯弦:“以结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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