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达成目的了,于是她说完便拉着朋友趾高气扬地离开。
目送姜舞走出花店,林疏桐苦笑了一下,缓缓松开紧捏着的拳头,她摊开手,手心上几道深陷的月牙印渗出几缕血丝,但她的心已经痛到快麻木了,丝毫感觉不到疼。
这三年来,她全心付出,为了当好这个陆太太,她辞去了植物研究所的工作,放弃了毕生梦想,努力学习如何做好一个贤内助,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本就不是豪门千金,陆家规矩繁多,陆昱辰那个只大几岁的小妈更是不喜欢她这种乡野丫头,百般刁难于她。
她的棱角一点一点被磨平,她被陆家那座华丽的囚笼压得几近崩溃,终于提出离婚。
按理说,陆家上上下下没有人喜欢她,陆昱辰更是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离婚应该是众心所向,但陆昱辰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甚至破格允许她开了这个花店以此来安抚她。
若不是真心爱过,也许她能就这样得过且过,但她有自己的骄傲,为了爱情,她已经妥协过一次,如今梦想破灭,爱情也无疾而终,她不能再失去自由了。
她在乡野长大,她生来就是向往丛林,向往自由的。
林疏桐垂下脑袋,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待情绪稳定下来,径直走向花店角落的打印机。
打印离婚协议的过程她早已熟练于心,把姜舞提供的照片也一并打印出来,林疏桐将文件夹好,简单收拾了一下花店,起身去往陆宅。
由于婚后一直没有分家,林疏桐住在陆家始终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她默默祈祷,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回去。
今日陆家有个重要的宴会要参加,除了林疏桐,陆家的人尽数都出了门,正好趁此机会把她的私人物品收拾好搬出去,免得到时候还要被陆昱辰的小妈嘲笑几句。
停好车,林疏桐直奔自己的房间。
整个陆宅静悄悄的,连佣人都不见踪迹,林疏桐感觉有几分奇怪,但并未多想,陆家的事,还轮不到她来操心。
走进房间,看着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林疏桐又是一阵心酸。
这三年来,她每天都坐在床边枯等到半夜,但陆昱辰要么不回家,要么回家也是睡在书房,她的房间,他进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陆昱辰的小妈时不时还嘲讽她,说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结婚三年肚子里一点影儿都没有。
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刀割一般难受。
她能怎么说呢?说陆昱辰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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