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霓吃过晚饭,正带着滚滚在园子里散步,就接到了常安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常安,语气焦急紧张:“沈、沈小姐,先生受伤了。”
沈京霓还是第一次听常安说话这么不利索。
能让一个生性内敛的人这么不淡定,那就说明赵宗澜伤得很重!
她瞬间就慌了。
“他现在怎么样啊?有没有生命危险?给我个地址,我来舟山找你们……”
常安开的免提。
电话里,沈京霓那一连串着急的话,全部传入了赵宗澜耳中。
此时的赵宗澜已经把掉在地上的长命锁捡了起来,手里拿了张帕子,正仔细地擦拭着锁上的污渍。
而向叙安带来的那些人,已经全部被制服,正四仰八叉的瘫在地上,痛得哀嚎呻吟。
听见沈京霓的话,赵宗澜嘴角勾起抹淡笑。
乖宝在担心他。
常安不擅长说谎,赵宗澜的确受伤了。
左手臂被刀划了下,流了点血,但伤口不深,不严重。
他看了眼赵宗澜的手,一五一十的答:“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先生他……流血了。”
赵宗澜眉梢微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常安这小子,总算开了点窍,不是榆木脑袋了。
流血?
沈京霓心尖猛地一颤,更是紧张得不行。
“你先好好照顾他,我这就过来。”
常安又接收到赵宗澜的眼神指示,赶紧说:“您别着急,钟魏会陪您一起过来,路上注意安全。”
钟魏在京市。
赵宗澜的私人飞机也不止一架。
乘坐私人飞机的话,沈京霓从京市到舟山,也就两个多小时。
赵宗澜手臂的血已经止住了。
向叙安趴在地上,他浑身是伤,肋骨被打断了几根,咳嗽时,血沫子便顺着口腔往外冒,连话都说不出了。
当然,赵宗澜也没空听他说话。
他淡声吩咐常安,语气冷漠无情:“应该也活不久了,交给警察吧。”
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死得那么自由。
沈京霓急匆匆地跟着钟魏上了私人飞机。
一路上,内心格外焦灼。
她手里捧着杯水,久久都没有喝,拧着眉问钟魏:“赵宗澜怎么会受伤?”
“你们的人没有暗中保护他吗?”
钟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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