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子刻的。
“奉月使令,拿下凤脉传人!”为首的挥斧劈来,斧刃带着黑气直扑田倾国面门。沈惊鸿龙渊刀横挡,青光撞开黑气,震得那骑士虎口开裂,“嗷”地叫了一声。“月使?”田倾国凤羽剑斜挑,金光斩断对方的斧柄,“田倾月倒是出息了,成了蛮族的主事人?”
黑狼骑见首领吃瘪,立刻结了兽形阵,马嘶吼着往阵中冲。阿古拉带着狼族勇士迎上去,狼牙棒砸下去,竟把马骨都震碎了。狼族秘术催起来,勇士们周身泛着红光,跟黑狼骑的黑气撞得“滋滋”响。梨春的飞刀像流星赶月,每一刀都扎在骑士咽喉,可那些人倒下去就化成黑烟,只留满地兽骨。
“是暗影寄身术!”沈惊鸿挥刀劈开缠上来的黑气,“这些人早被暗影吞了,只剩副躯壳作战。”他催起龙魂之力,龙佩青光暴涨,把冲来的黑狼骑全罩住。被光碰到的骑士发出凄厉的惨叫,黑气散了,只留下焦黑的骨头架子。
田倾国趁机跃到为首骑士的尸身旁,一把扯下黑令牌。令牌背面刻着行小字:“黑风隘口取凤巢密匙,助大人破幽冥关。”她心猛地一沉——凤巢密匙怎么会在蛮族手里?沈惊鸿凑过来细看,龙佩突然“嗡嗡”震起来:“这令牌是幽冥木做的,从幽冥之渊来的。田倾月的心思,可不止边境这点事,她是要开幽冥关。”
清理完战场,众人连夜穿过黑风隘口。石壁上的符文模糊不清,田倾国指尖刚碰上,符文突然亮起金光,一段凤族秘语钻进脑子里:“凤巢藏火,幽关锁魂,双佩合璧,方破沉沦。”她刚想琢磨,符文又暗下去,只剩冰冷的石壁硌着手心。
第二天清晨,雁门关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远远就见城门关得死紧,城墙上的旌旗破得不成样子,守军缩着脖子站在寒风里,弓上了弦,刀出了鞘,脸绷得像块铁。等他们靠近,城楼上突然“咻”地射来支羽箭,擦着田倾国的发髻飞过,钉在雪地里颤个不停。
“来者止步!蛮族奸细别往前走了!”守将赵虎的吼声从城楼上滚下来,他盔甲上全是刀痕,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三天前就有暗影装成援军混进来,你们拿不出凭证,休怪我箭下无情!”
沈惊鸿摸出李将军的虎符,运起内力喊:“赵将军,这是皇城防务虎符,李将军亲授,命我们驰援雁门!”他把虎符往城楼上抛,赵虎接住了翻来覆去看,又瞅见田倾国手里的凤羽剑,眼睛突然亮了:“是凤脉传人!快开城门!”
城门刚开条缝,一股血腥气就涌了出来。街上躺满了伤员,民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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