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大棚中央,是一个用泥土和石块垒起的简陋灶台。灶台里燃烧着暗红色的火焰——那不是普通的火,火焰中不时闪过扭曲的人脸形状,发出无声的哀嚎。
灶台前,跪着十几个人。他们都穿着渔场工人的蓝色工装,但动作僵硬,眼神空洞,像提线木偶一样随着前面一个人的动作跪拜。
而带领他们跪拜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类似道袍的长衫,但上面绣的不是八卦或符咒,而是各种鱼类的骨骼图案。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木槌,有节奏地敲击着面前的一个石臼,石臼里装着某种暗红色的粘稠液体,每敲击一次,就溅出几滴,落入灶火中,火焰就会猛地蹿高一截。
“他在用血祭祀。”巴刀鱼低声说,声音冰冷。
不仅仅是血。巴刀鱼的玄力感知告诉他,石臼里的液体蕴含着强烈的负面情绪——怨恨、恐惧、绝望。这些情绪被灶火提炼、浓缩,然后……渗入地下?
他看向灶台周围的地面。泥土呈不正常的暗红色,像浸透了鲜血。更诡异的是,地面上刻着复杂的纹路,那些纹路从灶台向外辐射,连接着周围的十几个鱼塘。
“他在用负面情绪污染鱼塘。”巴刀鱼明白了,“这些鱼吃了被污染的水和饲料,体内就会滋生秽气。然后这些鱼被卖到市场,被人吃下肚……”
“吃了会怎样?”酸菜汤颤抖着问。
“轻则生病,重则……”巴刀鱼没说下去,但酸菜汤已经懂了。
就在这时,黑袍男人停止了敲击。他缓缓转身,面对着跪拜的工人们,张开双臂:
“时辰已到,开塘!”
工人们机械地站起来,走向大棚外。黑袍男人则走向灶台后方的阴影处,那里似乎还有个小门。
“跟上去。”巴刀鱼说。
等工人们都离开大棚后,两人迅速溜进去。灶火还在燃烧,暗红色的光芒将整个大棚映照得如同地狱。巴刀鱼靠近灶台,玄力感知全开——灶台内部的结构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这不是普通的土灶,而是一个复杂的“法阵”节点,正在源源不断地抽取地脉中的阴性能量,转化为秽气。
更可怕的是,灶台底部连接着一条“管道”——不是实体的管道,而是用玄力凝聚的能量通道,直通地下深处。通道的另一端,传来一种庞大、古老、充满恶意的存在感。
“这下面有东西。”巴刀鱼脸色凝重,“很大的东西。”
“老板,你看这个。”酸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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