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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花见棠已有了决断。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怯懦和期待的浅笑:“多谢二叔和堂姐记挂。我……我身子还没大好,怕去了添乱。不过,若只是去看看,长长见识……应该不妨事吧?”
她将决定权抛回,语气柔弱,一副全凭长辈做主的模样。
花见兰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那点疑虑散去大半,只觉得这堂妹还是那么上不得台面。她撇撇嘴:“想去就去呗,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到时候跟着我们,别乱跑就行。”说完,又瞥了一眼窗台上的小白,终究没再说什么,带着丫鬟转身走了。
院门重新关上。
花见棠脸上的怯懦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沉静。她走到窗边,轻轻摸了摸小白的头。
小白抬起头,金色眼眸看着她,里面没有丝毫刚才的懵懂,只有全然的信任和一丝询问。
“没事了。”花见棠低声道,指尖传来它绒毛的柔软暖意,“不过,下个月,我们得出去一趟了。”
她需要资源。
也需要,在这个小世界里,开始小心翼翼地,迈出隐藏与生存的下一步。
灵植会,或许是个不错的起点。
她望向院墙外灰蒙蒙的天空,眼神幽深。
养伤,修炼,隐藏,等待。
这条路还很长。
而她和他,必须步步为营。
下月初的“灵植会”,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花家这个日渐沉寂的小家族里,漾开了几圈微澜。
花见棠的应允,并未在族中引起太大波澜。大多数人依旧视她为那个无足轻重、侥幸生还的透明人。唯有二房的花见兰,似乎对她和她那只“有点意思”的小白兽,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关注,偶尔在家族饭桌上,会状似无意地提起几句,旁敲侧击。
花见棠对此心知肚明,应对愈发低调。她几乎足不出户,大部分时间都耗在那间冷清的小院里。白日里,她要么坐在老槐树下,看似发呆,实则用那点微薄的骨力反复冲刷、温养着最细微的经脉末梢,忍受着脊椎处冰裂隙般的隐痛,艰难地尝试引动外界驳杂稀薄的灵气;要么就翻阅那些枯燥的基础典籍,试图从中找出能加速恢复、或者更好隐藏气息的偏门法子。
夜里,则是她和小白最安宁的时光。她会点亮一盏小小的油灯,在昏黄的光晕下,检查小白的伤势恢复情况,用温水和软布轻轻擦拭它日渐光泽的绒毛。小白似乎极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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