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动作快得惊人。不过片刻,他就拿着几片泛着莹莹微光的青色苔藓跑了回来,兴奋地喊道:“老大!真有!这苔藓真的会发光!”
刀疤汉子看着侯三手里的月光苔,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看向花见棠,眼神中的杀意消退了不少,但警惕依旧:“你,跟我进来!帮忙弄药!”
这既是命令,也是试探——把她带进洞穴,相当于把她置于他们的掌控之中,既能确保她不敢耍花样,也能随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花见棠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又低头对小白轻声道:“乖乖在这里等姐姐,别乱动,也别……用刚才的力量,好吗?姐姐很快就回来。”
小白紧张地抓住她的袖子,金色瞳孔里满是担忧,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小声说:“姐姐小心。”
花见棠跟着刀疤汉子和阿阮走进洞穴。洞内光线昏暗,只有几支燃烧的火把插在石壁上,跳动的火光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刺鼻的气息。地面上铺着一层干草,干草上躺着两个伤员——一个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发黑,还在不断渗出带着腥臭气的黑血,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就是那个叫“黑子”的人;另一个伤在胳膊上,伤口已经用布条包扎好,但布条也被血浸透了,正靠在石壁上,大口喘着气。
阿阮立刻接过侯三手里的月光苔,从药囊里取出一个石臼,将月光苔捣成糊状,又加入了几味草药,迅速敷在黑子的伤口上。
说也神奇,月光苔刚敷上去没多久,黑子伤口周围发黑的皮肉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黑色,慢慢恢复成正常的肤色,渗出的血液也从黑色变成了鲜红色。他原本微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甚至还轻轻哼了一声,显然疼痛减轻了不少。
“有效!真的有效!”侯三惊喜地叫道,眼中的敌意也消散了大半。
刀疤汉子看着黑子好转的迹象,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一些。他转过身,再次看向花见棠,目光中的敌意已经基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探究:“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的逃难妇人,可不会认得黑岩山里这么罕见的月光苔,更不会有……”他的目光落在洞口,扫过那个安安静静站着的白发少年,“这样的‘弟弟’。”
花见棠心中凛然——这些常年在生死边缘打滚的老江湖,果然不好糊弄。她苦笑一声,半真半假地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姐弟确实有些难言之隐。舍弟天生异瞳,银发金眼,在家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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