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歪理,没有外伤不算家暴。”
这倒提醒了秦星儿。
以前伤害她的种种,必须十倍、百倍地让他还回来。
她使用鬼力将安阳身上的伤痕全都隐了去。
然后用鬼甲一寸一寸地陷入他的肉里。
可偏偏他的嘴巴被缝上了,喊不出来。
但浑身都是冷汗,湿湿漉漉,跟水里捞出来似的。
现在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星儿几年没笑过的脸,此刻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秦魁、纪翡恍惚,仿佛看到曾经那个乐观自信的女儿又回来了。
两人一吸鼻子,也加入到了“讨伐”大队!
如此暴揍了一夜,安阳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人也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但在外人眼里,他没有一点皮外伤。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又疼又倦。
可秦星儿偏不让他睡觉,她用手一变,幻化出来似曾相识的情景。
只不过将里面的人全都对调。
她也要让安阳一天“学习”上个24小时。
经受比她更长时间的辱骂,到时候再让他写两万字的反省与检讨。
安阳好不容易盼到天亮,不都说鬼魂最怕清晨的第一缕光吗?
怎么秦星儿还在?
他眼中的绝望比深不见底的深渊还要深邃。
他想用电话求救,可他的手机早已经被秦星儿收走了。
走不掉、逃不了,他现在就好像砧板上的鱼,静等着秦星儿的报复。
这种清醒的濒死感,比凌迟还要让安阳痛苦。
“我要让你深处无尽的暗黑。”说罢,秦星儿挖掉了他的双眼,“关一辈子小黑屋吧。”
秦魁、纪翡相互搀扶,不住地抹眼泪。
如今看着这一切,又仿佛重走了女儿受折磨的心路,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苏月冷贴心地吩咐仆人给他们煮了安神提气的汤。
“嗡嗡嗡……”
秦魁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将情绪强压下去:“喂?请问你是?”
“秦魁教授,我是云城警局的,之前接到过您的报警电话。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安阳的犯罪证据,可以实施抓捕!”
秦魁激动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真的?警官,他现在就在苏家别墅,我们在一起。”
他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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