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刚才是我和公叔鲁莽,冒犯了您!我们罪有应得!紫金藤我们不敢再觊觎!但是……”
“但是我父亲真的危在旦夕,群医束手!您能说出治愈公叔伤势的药物,必定是医术通神的高人!”
秦凤咬了咬下唇,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字一句道。
“只要您肯出手救我父亲,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付出!秦家在上京也算有些根基,钱财、珍宝、武学典籍……只要您开口!或者……或者……”
她的脸颊因为羞耻和急切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声音低了下去,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
“或者……我本人……只要您能救活我父亲,我……我愿意侍奉大人左右,为奴为婢,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她深深伏下身去,额头触地,肩膀因为哭泣和紧张而微微抖动,那傲人的身材曲线在她跪伏的姿态下更加凸显,带着一种脆弱又诱惑的冲击力。
林枫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她跪伏的身影,眼神平静无波。
刚才那场激战带来的血气缓缓平复,他沉默了几秒钟,小巷里只剩下秦凤压抑的啜泣和公叔粗重痛苦的喘息。
“起来吧……”
林枫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秦凤身体一颤,没有动,只是将头伏得更低。
“我说,起来……”
林枫的语气重了一些。
“我不习惯别人跪着跟我说话,尤其是一个……用这种方式谈交易的女人。”
秦凤浑身一僵,慢慢直起身,脸上泪痕交错,妆容已花,她那张娃娃脸,却另有一种狼狈的真实美感。
她不敢看林枫的眼睛,只是期盼又忐忑地等待着审判。
林枫看着秦凤,淡淡道:“念在你如此孝顺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和我说说你父亲的病症吧。”
秦凤听到林枫的话,眼中顿时露出了激动之色,赶紧将公叔搀扶了起来。
秦凤深吸一口气,仔细回想着父亲的症状和细节。
“父亲昏迷那日,正是家族季度商会之后,他傍晚回家,只说有些疲惫,用了碗冰镇莲子羹便回房歇息,后半夜,房内传来闷响,我进去一看,父亲已倒在地毯上,不省人事。”
秦凤语速加快,细节逐渐清晰:“最初请了济世堂的几位老先生,都说是急火攻心,痰迷心窍。”
“用了安宫牛黄丸、至宝丹,却丝毫不见起色,反而体温越来越高,触之烫手,但奇怪的是,双手双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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