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猛地蹲下来,一把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滚烫的眼泪砸在我的头发上,一颗又一颗,烫得我心口发疼,疼得像是要裂开。
那时候的我们,是真的走到了穷途末路。妈妈白天在医院附近的小餐馆刷盘子、端菜,油腻的汤水溅满了袖口,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就趴在我的病床边睡觉,头枕着胳膊,连个像样的床铺都没有。原本就瘦小的她,那段时间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手腕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就在我们快要攥不住最后一丝希望,几乎要放弃的时候,转机却毫无预兆地来了 —— 妈妈在我的病历单上写的字,竟被来查房的医院院长也就是妈妈的笔码认了出来。
更巧的是,豆豆的童言童语得到了我的亲爷爷的,刚好来做体检的苏氏集团董事长 ,赏认了。
在还不知道我是他亲孙女的情况下,爷爷看着病历单上我的名字和诊断结果,沉默了许久,而后当即吩咐身边的助理:“把顾馨的手术费、住院费,还有后续的康复费用,都记在我名下,用苏氏慈善基金支付,务必用最好的药,找最好的医生。”
而命运的馈赠,远不止于此。
随着爷爷的介入,尘封多年的往事被一层层揭开。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竟是苏氏集团新任董事长的亲生女儿。
人们常说,钱能解决世界上 90% 的问题。而我的问题,因为爷爷和爸爸的出现,100% 地迎刃而解。
当主刀医生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露出疲惫却欣慰的笑容,说出 “手术非常成功” 这七个字时,妈妈再也撑不住,当场就哭晕在走廊的长椅上,嘴角却还挂着一丝释然的笑。
而外婆缠绵多年的尿毒症,也在那时迎来了转机 —— 爸爸动用了所有的人脉资源,以最快的速度,在全国范围内找到了匹配的肾源。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伯父安排外公来这家医院做顾问工作时,竟在急诊室认出来了分开四十几年的曾外婆。
就这么一环扣着一环,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些失散在岁月长河里的亲人,竟在那一年,全都循着血缘的羁绊,回到了这个家。
六岁那年的除夕,雪下得很大,鹅毛般的雪花漫天飞舞,把窗外的世界裹成了一片银白。我们所有人都康复了,太外公太外婆、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还有刚确定关系没多久的伯父伯母,围坐在别墅里那张宽大的红木餐桌旁。
餐桌中央,是一口热气腾腾的铜锅,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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