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忙活,可看他们那眉头拧成的疙瘩,就知道没捞着啥干货。
“就是这儿了。”
赵科长指着保险柜,嗓子有点发干,“里头就放了那一件青铜爵,昨天下午清点入库时还在,今天一早,没了!飞了!”
袁主任没吭声,走过去,戴上雪白的手套,手指头像绣花似的,仔细摸索柜门和锁具的每一寸地方。李司辰也凑近些,先是像平常人一样,用肉眼看。柜门边儿确实没撬痕,锁眼也干干净净。
听着老孙头和袁主任的描述,那股子阴冷气仿佛隔着老远就往骨头缝里钻。
李司辰心里猫抓似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混合着对舅公担忧而产生的强烈危机感,像只小手在他心里又挠又抓。
他吸了口气,像是要驱散那股寒意,心念却沉了下去,尝试着集中精神,勾动那双有点邪门的“洞玄眼”。
起初没啥感觉,几秒钟后,一股熟悉的、像是用脑过度的胀痛感从眼球后面钻出来,眼前的景儿开始发飘,变虚。
周围的灯光好像暗了一层,可空气里,却多了一些平常压根瞅不见的玩意儿。
就在那保险柜周围,尤其是门口那块地儿,飘着一层极淡、薄得像蝉翼的黑灰色“哈气”。
这“哈气”像活物似的,慢吞吞地蠕动,带着一股子钻心刺骨的阴寒劲儿,正是老孙头说的那种“阴风”。
而这寒气的根子,好像就是从保险柜门缝里一丝丝渗出来的。
更让他后脊梁发麻的是,在这片阴寒的黑灰色“哈气”里,他隐约瞄见几缕几乎要散掉的、暗红色的丝线状痕迹,扭得跟鬼画符似的,透着一股子邪性、暴戾的味道。
这感觉,跟他之前碰那些带煞气的老冥器时有点像,但更刁钻,也更……瘆人?
而且,这暗红痕迹的气息,竟然让他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旮沓感应过类似的动静。
是了!井底下那具让铁链子捆成粽子的尸骸!
它身上缠着的那些锈链子,还有它心口窝那团跳动的玩意儿,就散发着一种类似的、带着毁灭劲儿的古老邪气!
只是眼前的这些,淡得快没了,稀薄得像阵烟。
难道顺走青铜爵的,跟井底下那老哥们儿是一伙的?还是说,这青铜爵本身,就牵扯到某种同样不干净的道道?
他强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不敢长时间瞅,那胀痛感越来越凶。他赶紧挪开视线,“洞玄眼”的效果潮水般退去,世界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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