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乱抖,指着那鼎…”
“司南佩,指的不是南,是‘炁’。”
袁守诚淡淡道,“灵炁汇聚之地,或邪祟异动之源,它都会有反应。年头越老、煞气越重的东西,它反应越大。”
他顿了顿,看向李司辰:“你昨晚碰到的那尊鼎,来头不小。看那纹饰和铜锈,起码是西周早期的东西,甚至更早。”
“那不是普通的礼器,是祭祀用的‘血饕餮’,专门用来盛放…一些不同寻常的‘祭品’的。年头久了,里头不知道浸了多少污秽东西,煞气重得吓人。”
李司辰听得后背发凉:“祭祀?祭什么的?”
袁守诚瞥了他一眼,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你左眼,昨晚是不是看见什么东西了?”
李司辰心里一凛,脱口而出:“您怎么…”
“袁家嫡系血脉,到了特定年纪,受了足够强的‘炁’刺激,有点特殊反应,不奇怪。”袁守诚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看见什么了?”
李司辰咽了口唾沫,把昨晚那些支离破碎、血糊淋拉的幻象,还有最后那个地图残影,磕磕巴巴地说了出来。
袁守安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李司辰说到那地图和古怪符号,他花白的眉毛才微微地动了一下。
“看来,那鼎里的东西,不甘心就这么被埋没啊。”他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
“舅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家…”李司辰忍不住追问。
袁守诚放下茶缸,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辰娃子,有些事,是时候给你透个底了。咱们老袁家,还有你奶奶那边老李家,祖上捯饬的,可不是寻常人玩的那套。”
“袁天罡,李淳风,这俩名头,你总听说过吧?”
李司辰点点头,这二位是大唐顶了天的奇人,推演天机,著下《推背图》,神乎其神。
“他们是老祖宗不假,但咱们两家,不是什么狗屁的奇门遁甲传人那么简单。”
袁守诚语气沉了下去,“老祖宗们当年推演天机,窥见的不是什么天下大势,而是…这世界运转的‘底子’。”
“底子?”李司辰没听明白。
“就是支撑这一切的最根本的那套规矩,老辈人管它叫‘天道’。”
袁守诚手指蘸了点茶水,在茶几上画了个圆,“但这‘天道’,它不是死规矩,更像是个…活泛东西。”
“它有自个儿的‘呼吸’和‘醒瞌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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