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翻天!”
“行,那你明天早去早回。”
这一夜,王强睡得不太踏实,梦里总觉得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
与此同时,在省城的一家高档酒楼包间里。
这里是省城有名的望江楼,包间里装修得富丽堂皇。
红木圆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顶上挂着水晶吊灯,角落里还立着一台立式空调,呼呼地吹着凉风,跟外面那酷热的日头仿佛是两个世界。
赵为国正满脸堆笑地给一个中年男人倒酒。
他手里拿的是那种特供的白瓷瓶茅台,倒酒的手势极其恭敬,甚至带着点卑微,手腕压得很低,生怕洒出一滴来。
那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挺括的深灰色中山装,扣子扣到了领口,看着一丝不苟。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苍蝇落上去都得劈叉。
那肚子大得要把衣服撑开,坐在椅子上像是一尊弥勒佛。
这人叫钱得利,省投机倒把办公室的一名实权处长,也是赵为国的大学学长。
在省城这地界,提起钱处长,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手里攥着经济裁决的大棒,谁想做买卖都得看他的脸色。
更是出了名的贪得无厌,人送外号钱扒皮。
“老学长,这酒是前年的陈酿,我托了好几层关系才弄到的,您尝尝合不合口?”
赵为国弓着腰,语气卑微得像个伺候主子的太监。
钱得利并没有急着端杯,而是夹了一筷子海参放进嘴里,细细嚼烂了咽下去,又拿热毛巾擦了擦那厚嘴唇,这才慢条斯理地瞥了赵为国一眼。
“为国啊,你刚才说的那个......黑龙山的事儿,确准?”
钱处长抿了一口茅台,酒液在舌尖打了个转,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赵为国,
“你小子我了解,无利不起早,这么大一块肥肉,你自己不独吞,能好心想着我这个老学长?”
“看您说的,我哪敢跟您耍心眼啊!”
赵为国赶紧表忠心,把椅子往钱得利身边拉了拉,“我是真把您当亲大哥看。”
“再说,那是省里的项目,我一个小小的村主任,哪有那个胃口吃得下?”
“这事儿,非得您这样的大佛才能镇得住场子。”
“千真万确?”
赵为国见钱得利来了兴趣,压低了声音说道:“那王强就是个土包子,大字不识一箩筐,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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