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老者又质问:“你口口声声说僵尸要吃你们的血肉,那僵尸呢?”
“已经烧了。”
“原来已毁尸灭迹,那任凭你说的了。”
“我没有。”
萧衡脑门青筋绷起:“现在镖局里头,就躺着两具刚遇害的尸体,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是又如何?”
老者吃吃冷笑:“你们有错在先,就该付出代价。区区两名趟子手,远远不够。”
萧衡握紧拳头,高声道:“好!现在我的人都在这里,尽管放马过来。”
麻衣老者走近两步,一张老脸在灯笼的光火映照下,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萧副总镖头,你威远镖局打开门做生意,就这么喜欢喊打喊杀?”
萧衡冷然道:“现在是你打上门来。”
“非也。老夫如果要打,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说那么多道理了。”
萧衡一怔:“你到底想要怎样?赔偿绝无可能。”
老者目光幽幽:“萧副总镖头,我知道坏我大事者并不是你。只要你告诉我当其时的情形,这件事就算揭过了。说不定以后咱们还有大把的合作机会。”
萧衡明白“合作”的意思,斩钉切铁地道:“我差点被毒蛇咬了口,难道还会再上当吗?”
老者怪笑:“那可未必。你不肯合作,但也许蔡总镖头愿意呢。所以看在蔡总镖头的面子上,老夫今晚不逼你,你且好生想想。想好了,再来告诉我。”
说着,纵身跃回棺材中,坐在那儿冷冷地道:“当然,要是萧副总镖头喜欢躺棺材,老夫也可以成全你。”
径直躺下去。
砰的,厚实的盖子盖了上来。
行伍起步,唢呐嘀嗒,旗幡招摇,就像是真的在送殡一样。
镖局众人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刘镖头长叹一声,低声道:“萧大哥,咱们镖局打开大门做生意,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萧衡明白他的意思,默然不语。
夜风吹拂过来,吹到脖子上,竟感到有些冷,下意识地一缩。
接着一挥手,带人退回去,重新关上了大门。
……
第二天,早膳之际,陈少游见自家侄子眼布红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便问:“昨晚你挑灯夜读了?”
陈进宝摇头:“没有,其实我早早便躺下了,只无奈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直到凌晨,这才眯了一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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