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谨的丫鬟玉露满脸不忿:“姑娘,这夫人也太偏心了,自己不舍得亲生女儿入宫,还想阻了您的青云路,选秀可是姑娘唯一上青云的机会,凭着姑娘资质,一定能入选,不选秀,夫人能为您打算不成,还能给姑娘找个什么好夫婿?”
谢明谨哭的双眼红肿:“我不是母亲生的,母亲自然不愿为我筹谋,先前谈论我的婚事时,竟想用个穷书生就把我打发了。”
玉露撇嘴:“若是姑娘真嫁过去,跟着穷书生能过什么好日子,外头的女人过的可艰难了,被婆母立规矩不说,还要织布刺绣补贴家用,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姑娘,您可得千万小心,夫人善妒,把姑娘生母谋害死了,连个姨娘都容不下,指不定想怎么磋磨姑娘呢。”
谢明谨恨死了:“我自然晓得她的歹毒心肠,我亲娘貌美,她生怕我娘得宠,这家里只有我一个庶出的,要是我亲娘还在,我怎会落到如此境地,选秀是我唯一出人头地,为亲娘报仇的机会,我绝不能放弃。”
玉露忧心忡忡:“我听老爷的意思,是要双管齐下,他给姑娘寻夫婿成婚,二姑娘那边想要去巴结钱塘王妃,姑娘,万一二姑娘使心计,真的讨好了钱塘王妃,不除自己的名字,反而让王妃娘娘力荐自己,把您的名字划掉,可怎么办,奴婢听说了,但凡皇亲推荐的女子,都能留牌子的。”
谢明谨咬牙:“我知道,我必须得想个法子。”
她绝不能嫁给穷书生,困窘的过一辈子。
谢明枝已经拟定好了计划,却也知道不能着急,钱塘王妃可不是自己一个小官女儿想见就能见的,她必须蛰伏等待,选秀还有小半年,而老王妃的寿辰在下个月,她的礼物必须一鸣惊人,才能博得老王妃的欢心。
上辈子,她做了十年代掌宫闱的皇贵妃,五年皇后,早已习惯发号施令,但这并不是上辈子,她对尚宫局吩咐一声,底下就能把事办好,就能呈上最精美的东西来。
她只需要赏罚分明,就能成事的。
娄氏陪嫁的这个窑场,那些制窑的工人并没有卖身给她们家,人家是伙计不是奴仆,谢明枝不可能用给人家治罪的方法。
而且这群伙计不是不肯干活,是真的手艺不行,拉胚的手上功夫,就不太行。
谢明枝看的摇头叹息。
她换了一身麻布衣裳,用攀膊挽住袖口,居然直接上手拉胚,全然不顾手臂上占满了泥巴的脏污,给绿珠都看的惊呆,着急的不行:“姑娘,您怎么自己上手了,这,这多脏阿,也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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