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两个字被他咬得异常古怪,让我脊背发凉。我本能地想问是什么,可就在这时——
脚踝突然一紧!
冰冷刺骨,像被一条毒蛇缠住。
我低头,只见那女鬼从床底阴影里探出半截苍白的身子,一只毫无血色的手死死攥着我的脚腕。
她仰着脸,黑洞洞的眼睛里蓄满了哀求与绝望,泪水滑过青灰色的脸颊,却没有任何温度。
她张着嘴,无声地哀求,那股悲戚直往人骨头缝里钻。而屋顶的那个却不见了!
哎……
我心里那点刚筑起的防线,瞬间又被这凄惨的模样泡软了。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我摇摇头,声音发干:“不行。抓鬼是阴差的事,我……我既然看见了,就得管。”
“意思就是……没得谈了?”男人脸上所有表情瞬间收敛,像戴上了一张光秃秃的面具。
病房里的空气骤然凝固,温度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他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我全身肌肉绷紧,手指下意识蜷缩,做好了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准备——哪怕可能是最坏的那种。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节骨眼上——
“你们……在干嘛?”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惊疑不定。
我和那男人同时猛地转头。只见高兮椿不知何时站在了病房门口,手里拿着查房记录本,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们这诡异的对峙场面。
更让我心惊的是,高兮椿的目光落在那男人身上时,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她指着他脱口而出:“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高兮椿认识他?!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刚想开口问,高兮椿已经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护士特有的、强装镇定的严肃,对着那男人说:“你不是在负一层太平间值班吗?大半夜的,擅自离岗跑到住院部来吵什么?”
太平间!负一层!
我瞬间贯通,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怪不得他说在负一层工作……那根本不是活人该常待的地方!
意外的是,面对高兮椿,男人脸上瞬间又堆起了那副憨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变脸之快,让人心底发毛。
他搓着手,呵呵笑道:“高护士,没啥没啥,就是个朋友住院了,我趁着半夜没事,上来瞅一眼。
是吧,兄弟?”他说着,回头看了我一眼,手重重地拍在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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