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发愁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再来点狠的。”
秦硕可不是小打小闹的人,要玩就玩个痛快!
他又摸出一包药粉。
“这是泻药,待会儿撒在他家菜地里,保准见效!”
“还有这个,放在厕所里。等他上厕所,你就按遥控器。”
秦硕脸上写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太久没整人,差点让人忘了谁才是真正的捣蛋王。
“招惹你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秦雨曦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实在太狠了,简直把人往绝路上逼。
鸡蛋还算轻的,那泻药和炸厕所的损招,也就他能琢磨出来。
“我也不愿这样,谁让他先惹我,纯属正当防卫。”
秦硕边说边把**塞给秦雨曦。
“你去处理厕所,剩下的我来。”
他蹑手蹑脚摸向三大爷家。
“苦差事都归我。”
秦雨曦撇撇嘴,还是拎着**走向厕所。
此刻厨房里,三大爷正舀着隔夜米粥。
晌午已过,妻儿早吃过饭,他索性就着咸菜凑合一顿——能省一文是一文。
省钱省到自己头上,真算登峰造极。
“还吃饭?倒省功夫了。”
秦硕摸着怀里的泻药盘算。
鼠群被鼠大领走后,下药竟成了技术活。
“差点忘了新腌的辣白菜!”
三大爷突然拍腿往外走。
机会!
秦硕狸猫似的翻进窗,整包泻药哗啦倒入粥锅,返身跃出时衣角刚擦过窗框——
三大爷提着腌菜坛子跨进门檻。
“好险...”
秦硕蹿回家时,正撞见布置完毕的秦雨曦。
“得手了?”
她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跟秦硕混果然 ** !
“妥了,这药效快得很。”
听他熟稔的语气,显是老手。
两人猫在窗沿下,死死盯着三大爷家。
屋里人正就着腌菜吸溜米粥,笑得腮帮子打颤:“不知那小子现在蹲茅房没?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
咕——噜噜!
“奇怪,粥明明是早上的,难道咸菜还没腌好?”
三大爷脸色煞白,双手紧捂腹部,挣扎着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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