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不学无术、纨绔成性,没想到竟然胁迫危害同门,这可是学院里的大忌!
尤其威胁人交出家传功法这件事,完全是在挑战修仙界的公序良知。
吃点教训也好。
桑鹿其实觉得这样的教训还是小了。
若嘉禾没有唤她呢?
若嘉禾孤身一人,无人相助,是不是真的会被张天宝给悄无声息害死?
张天宝开口便要他交出家传功法,这样的事他以前又做过多少次?有多少人、多少家族受到了张家的侵害?
桑鹿不得而知,她只觉得,这样还不够!
“今日这事还不算完,我要你弟弟往后退出这体院,他不退、也得退!”
桑鹿掷地有声地说道。
张天启紧蹙的眉头松开,平静道:“道友,我为我弟弟向你的家人赔罪,今日是他错了,你教训的对。只是要他退学,此事还是过了。这样吧,道友,我张家会给予道友一定的赔偿,只要道友既往不咎,往后张家便可为你与这位小友提供修行资粮……当然,若是道友非要一意孤行……”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但言外之意谁都能听懂。
张天启的行事作风很成熟,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件事小事化了。
直接拉着桑鹿私下解决,只要不闹到学院上层,物质赔偿应有尽有。
一旦闹大,等待桑鹿的恐怕便是张家的针对。
看他如此熟练的处理方式,估计是给张天宝善后过许多次吧?
桑鹿面上表情不变,心底却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这火焰灼烧着她的肺腑,让她不得不寻找一个发泄口。
她一声冷笑,言语讥诮道:“这位道友,应是道院学子?我真不知,道院学子何时这般良莠不齐了。”
张天启面色微冷:“道友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顿了顿,他冷声补充了一句:“我乃金丹真君,你不过一区区筑基,见了我本该行礼,此事我不与你计较,道友也应该见好就收的好。”
桑鹿只是冷笑:“金丹真君?”
她侧目看他,看张天启的眼神如看一只臭虫一般,神情冷傲到了极点。
“这位张道友,你说是你金丹真君,我是区区一筑基,不知你可敢与我一战?”
桑鹿神情平静至极,语气也十分镇定,落在张天启耳中,却觉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一介筑基后期挑战金丹真君?
尽管他也才突破金丹,但也不是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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