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鹿专注地看着渡劫的画面。
这一场结丹雷劫,出现的天雷比她当年筑基的雷劫强了起码十倍。
每一道雷劈下来,都充斥着毁天灭地般的威势,即便站在远处,都能感受到强烈的肃杀之意。
旁观者都能从中感受到修仙何谓逆天而行。
每一次渡劫,都是在与天抗争。
天道要灭掉这些妄图违抗天道、乃至于掌控天道的生灵。
渺小的生灵们又凭借着自身的力量,一次次挣扎直到最终挣脱桎梏,获得彻底的、超脱天地的自由。
桑鹿一边看,偶尔出声询问楚天南。
“这位师兄是什么资质?”
“下品土灵根。”
“年方几何?”
“好像四十出头?”
“还真是年轻有为。”桑鹿感慨道。
少年当即不满道:“我三十岁就结丹了。”
桑鹿这才抽空看楚天南一眼,安抚他道:“玄霄真君自然是绝世天骄,无人难出其右。”
红衣少年一哄就好,咧嘴一笑,转而又客观地道:“还行,陆镜观也不差。”
桑鹿:“……”
她有点难以理解,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说陆镜观不差,一边悄咪咪牵她的手这种事的?
垂在身侧的手被少年的指尖勾啊勾,不知不觉就勾到了他的手心里,紧紧攥住了。
桑鹿也懒得再抽回来了。
牵就牵吧,反正不掉块肉。
别打扰她看别人渡劫就行。
事实证明,撒欢的小狗给块肉吃,的确能消停很久。
接下来直到那位师兄渡劫完毕,楚天南都没再闹桑鹿,她偶尔瞅他一眼,只瞧见少年红彤彤的耳朵,和压不下来高高扬起的嘴角。
桑鹿却是不知,楚天南表面上看似安静,实则“忙碌”得很。
“哎哟,这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还是我师弟吗?”
“干嘛?”
“师弟啊,你跟师兄说,你是怎么牵到小姑娘手的?一定是假的吧?那真是桑鹿?我不信!那绝对是傀儡!”
“滚!爱信不信!”
“师弟啊,啥时候带师妹来见见师兄啊?总要介绍一下家里人嘛!还是说,你到现在都没名分?”
“我有名分!我是阙月的爹!”
“啧啧啧,只是人家孩子的爹罢了,这又不是什么名分,你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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