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到了闹市。
两女美眸四处张望。
市集上自是热闹非凡,吆喝声孩童嬉笑声混杂一处。
卖烧饼的汉子赤着膀子,将那面团摔得啪啪响。
捏泥人的老叟十指翻飞,转眼便活灵活现现出个泥人来。
屠夫案板上的猪肉还冒着热气。
那杂耍艺人正把个火把往嘴里塞,惹得围观百姓阵阵喝彩。
胭脂水粉摊前围着几个姑娘家,窃窃私语着哪盒颜色最衬肤色。
柳玄素四下张望,兴致缺缺。
这些寻常玩意儿,在她眼里不过是些过眼云烟,激不起半分兴致。
她心里还惦记着早晨林澈随手给了木匠一百两银子的事,暗自摇头:
这林家郎君,怕是银子多得烫手。
方清雪却不同。
她已记不清多久未曾这般自在逛过市集了。
昔日在方家为大小姐时,出门前呼后拥,看的买的都是铺子里送上门的精品,少了这般烟火气。
后来家道中落,更是囊中羞涩,路过市集只有加快脚步的份。
如今虽不算大富大贵,但怀里揣着银两,身旁又有夫君陪着,只觉得满街的寻常物什都透着新鲜可爱。
林澈见状也不扫兴,直接拉着二女下了马车。
“这支发簪倒是别致。”
方清雪停在一个首饰摊前,拈起一支银簪细细端详。
簪头雕成蝴蝶模样,翅膀薄如蝉翼,仿佛下一刻便要飞走。
摊主是个精明妇人,见状忙堆笑道:
“娘子好眼力!”
“这可是城里‘巧手张’的手艺,您看这蝶须,细得跟真的似的。”
“只要一两银子,划算得很!”
方清雪摸了摸簪子,又轻轻放回原处,摇头笑道:
“看看就好。”
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一锭碎银已落在摊上。
林澈不知何时已凑过来,笑眯眯道:
“包起来罢。我家娘子看上的,岂有不买的道理?”
方清雪急得去拉他袖子:
“这……太破费了。”
“破费什么?”
林澈不以为意,将那簪子亲手插在方清雪发间,退后两步端详,抚掌赞道“
”妙极!”
“蝶恋花,花衬蝶,我家清雪戴上这簪子,倒让那真蝴蝶都要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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