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依托谷口简易工事试图抵抗。
方云逸这次甚至没有让全军冲锋。
他策马立于谷口外一箭之地,凝视着工事后那些紧张而绝望的蛮族士兵。
然后,他缓缓抬起右手,凌空一划。
“紫霄剑经——剑一,破杀!”
一道凝实的紫色弧形剑气凭空而生,宽达数丈,又快如闪电,朝着谷口工事平推而去。
“轰——!”
木石搭建的栅栏、拒马、瞭望台,在触及剑气的瞬间,轰然炸裂、粉碎!
剑气去势不减,扫过后方守军阵列。
一个个蛮兵如同被镰刀割倒的稻草,齐腰而断,上半身带着惊恐的表情飞起,下半身还兀自立在原地,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
仅一击,谷口防御瓦解,守军士气崩溃。
“杀进去,清理干净。”
方云逸收手,语气平淡。
后续清扫变得毫无悬念。半个时辰后,山谷内再无活物。囤积物资被泼上火油点燃,爆炸的箭矢和燃烧的肉干发出噼啪的怪响,火光映红渐暗的天色。
第三天,第四天……
类似的场景不断上演。方云逸的大军就像一柄烧红的烙铁,无情地烫过草原。
不再有审问,不再有俘虏,甚至不再有刻意的驱赶。所见即所杀,所遇即所焚。
一些零散的小部落闻风远遁,逃向更北方或更偏僻的荒野。但更多来不及反应,或者心存侥幸的部落,在黑色骑潮过后,只余下袅袅青烟和遍地狼藉。
方云逸本人出手的次数并不多,但每一次出手,都意味着蛮族的抵抗瞬间瓦解,也意味着更加彻底的屠杀。
武尊之威,在这血腥的征途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成为蛮族心中最深的梦魇。
消息如同是长了翅膀,以比方云逸进军更快的速度向着四面八方的蛮族传播。
“魔鬼!他们是魔鬼!”
“那个银甲白袍的杀神来了!”
“他抬手就毁了数个部落!”
“快逃啊!往北逃!往王庭逃!”
恐慌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北上的道路,开始出现大规模逃难的人群,拖家带口,赶着所剩无几的牛羊,仓惶北窜。
他们堵塞道路,冲散小股蛮兵的自发组织的抵抗,也将无尽的恐惧带向王庭。
与此同时,在西方,赵谦和余沧海率领的七千兵马,在接到方云逸新的命令后,也是改变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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