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拿出一个包裹,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海外有人专门为您寄了些东西。经过层层检查,安全。”
“谁呀?”
“好像叫赛珍珠。美国作家,得过诺贝尔奖那个。”
李宇轩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哦,看看。”
刘广志小心地拆开包裹。最上面是一本精装书,深蓝色封面烫金英文:《The GOOd Earth》。翻开扉页,一行娟秀的英文题字:
“TO General Li YUXUan, WhOSe reSpeCt fOr CUltUre I Shall alWayS CheriSh. Pearl S. BUCk, JUne 1949.”
题字下面,还有一行毛笔写的小字:“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赛珍珠敬赠。”
第二件是一枚徽章,一枚复刻的诺贝尔文学奖章,装在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附着一张卡片,印着瑞典学院的授奖词英文原文。
第三件是食物:两坛镇江香醋,用泥封着坛口;还有一包肴肉,真空封装,上面贴着“镇江特产”的标签。
最后是一封信,信封是淡黄色的西洋纸,用毛笔写着“李宇轩将军亲启”。
李宇轩先拿起那本《大地》,摩挲着封面。这本书他听说过,但没读过。一个美国女人写华夏农民的故事,还得了诺贝尔奖,当年在国内外都引起过轰动。
“她有心了,”他轻声说,“当年我不过是派人出席了颁奖典礼,居然记到现在。”
刘广志好奇地问:“景公和这位赛珍珠女士有交情?”
“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李宇轩坐下,慢慢拆开信,“1937年末,她在国外,我在金陵。她托人带信,说想见我,谈谈华夏抗战。我当时忙得脚不沾地,但还是抽空见了。后来她回美国,到处演讲为华夏抗战募捐。1938年她得诺贝尔奖,我动用关系派官方人员去斯德哥尔摩观礼,算是国民政府对她支持华夏抗战的感谢。”
他展开信纸,赛珍珠的中文写得不错,虽然有些地方用词稍显生硬,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宇轩先生:
展信安!
瑞典的颁奖礼落幕已有多年,当年得知你特意派人前来观礼,我站在领奖台上时,心中满是暖意与感激。这份来自华夏友人的认可,比奖项本身更让我动容——毕竟我的文字,始终在为我眷恋半生的华夏土地与人民而写。
随信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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