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此时应趁机命第五军北上,接管山海关。”
蒋校长看向李宇轩,眼神复杂:"你觉得呢?"
“日军敢在皇姑屯动手,就是想借乱局占东北。”李宇轩的声音沉稳,“现在北上只会中了他们的圈套,容易跟张雪亮起冲突,不如先稳定平津。”
会议最终决定按兵不动。三日后,即6月8日,第五军在没有遭遇抵抗的情况下,沿着张作林残部撤退的路线,开进了燕京城。
燕京的城门洞开,百姓们站在街两旁,看着戴着钢盔的北伐军士兵列队而过。他们的步枪上还缠着红布条,那是誓师时留下的印记。李宇轩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望着正阳门上“大明门”的旧痕被“中华门”的新匾覆盖,忽然想起前世课本里“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句子。
“主席,故宫的人来问,要不要进去看看?”副官在马旁请示。
李宇轩勒住缰绳:“告诉他们,军队可以入故宫,但不要入民宅。”他指着胡同里晾晒的衣裳,“我们是来统一国家的,不是来抢地盘的。”
6月12日,天津的英国租界升起了青天白日旗。守在租界入口的印度巡捕看着列队而入的北伐军,悄悄收起了手中的警棍——他们从领事馆的电报里知道,这个国家,似乎真的要变天了。
最令人唏嘘的是接收天津军械库的场景。库内堆积如山的武器中,既有日军的三八式步枪,也有北洋军的汉阳造,甚至还有前清的抬枪。李宇轩拿起一把刻着“光绪年制”的鸟铳,枪管上的铁锈早已斑驳,却在阳光下映出刺眼的光。
“这些都要登记造册。”他将鸟铳放回原处,“将来建个军事博物馆,让后人看看我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1928年6月15日,金陵的国民政府大楼前升起了崭新的国旗。孙终山的画像被挂在主席台中央,蒋校长站在麦克风前,宣读着《对外宣言》:
“华夏之统一,已告完成。从此,全国军民将同心同德,致力于建设...凡我友邦,当予以正当之承认,而国民政府亦将依照国际公法,尊重友邦之权利。”
宣言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遍全国,传到燕京的胡同里,传到天津的码头边,传到济南的荒山坟前。李宇轩站在北平的电报局里,听着扬声器里传来的声音,忽然觉得眼角发潮。
他想起那些在济南牺牲的士兵,想起皇姑屯被炸死的张作林,想起这一路见过的流离失所的百姓——统一的代价,终究是用无数人的鲜血铺就的,只是这个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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