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触发警报。
就在昨天凌晨,警报响了。
访问者IP经过三层跳转,最终溯源至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而该公司的法律顾问,正是陆时衍的导师——陈砚铭。
苏砚冷笑。
陈砚铭,法学泰斗,业界尊称“律政教父”,却也是当年亲手将她父亲的企业推入破产深渊的“操盘手”之一。她一直怀疑,父亲公司的倒下,并非经营不善,而是被一场精心设计的资本狙击所吞噬。而如今,同样的手法,正被用在她身上。
专利侵权案,不过是一场烟幕。
真正的目标,是星核科技的AI核心算法——那套能重构行业格局的“神经元自学习系统”。
她父亲失败了,但她不会。
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是陆时衍打来的。
苏砚深吸一口气,接通。
“你在哪?”陆时衍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罕见的急促。
“公司。”她答,“刚看到你的消息。薛紫英拿了U盘?”
“嗯。”他顿了顿,“我查了她的行程,她没走律所常规备案流程,是私人会面。而且……她离开后,陈砚铭立刻给一个境外账户转了笔钱,金额不大,但路径很奇怪,像是‘封口费’。”
苏砚指尖一紧:“你确定?”
“我调了银行流水,用的是我父亲的老关系。”他声音压低,“苏砚,她在替人做事。而那个人,极可能就是我导师。”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苏砚缓缓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童年画面——父亲坐在书房里,一夜白头,手中攥着一份被法院驳回的申诉书。那时她才十二岁,却清楚记得父亲喃喃自语:“他们不是赢在法律,是赢在阴谋。”
如今,同样的阴谋,正以更精密、更冷酷的方式,卷土重来。
“陆时衍,”她睁开眼,声音冷静得近乎锋利,“我们得换棋盘了。”
“什么意思?”
“不能再等他们出招。”她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迅速画出一张关系图,“你导师,薛紫英,境外资本,原告方律师团……他们是一张网。我们若只盯着专利案打官司,永远是被动防守。”
她笔尖一转,在中央写下两个字:
反制。
“我要你,以‘调查证据’为名,申请调取原告方所有资金往来记录。合法途径,走法院备案。同时,我这边会放出风声——说星核科技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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