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肩膀一抖,差点笑出声来,被同伴狠狠掐了一把,这才勉强憋住。
法门寺夜谈时,和尚们围炉八卦,火堆里烤着的红薯滋滋冒油,油滴落在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给这场夜谈配上了生动的音效。和尚甲掰着手指头数:“听说西域有流沙河能埋人,河底的妖怪专啃人骨头,啃得骨头咔嚓响,比咱寺里打木鱼还利索;黑风山妖怪专吃和尚脑花,还讲究九蒸九晒!蒸的时候用千年雪莲当柴火,晒的时候还得用月光反射的日精,讲究得很!上个月路过的小和尚到现在还没找到全尸,只找到半截草鞋,草鞋上还沾着妖怪的口水,腥臭得很!”张稍吓得打哆嗦,手里的红薯“啪嗒”掉进火堆,烫得他跳脚,跳脚的动作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玄奘淡定摸了下胸口,袈裟上的佛珠硌得他心口疼:“怕啥?咱们有信念护体,就当公费旅游!要是真遇到妖怪,咱们就……就跑呗!”老方丈默默摇头,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快得几乎看不见珠影,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仿佛在为这倒霉徒弟超度:“这娃眼里闪着‘作死小能手’的光啊,佛祖保佑!要是真遇到妖怪,佛祖可得记得给他开个后门,让他下辈子投胎做个富贵闲人!”
第二天赶路,玄奘悲催地摔进深坑。头顶月光幽幽,照得坑壁上的白骨森森,白骨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血迹早已干涸,像是岁月留下的暗色印记。底下妖气冲天,熏得他差点晕过去,妖气中似乎还夹杂着腐烂的肉味,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寅将军带着小弟们闪亮登场,活像土匪年会。寅将军穿着虎皮裙,裙摆上还沾着血迹,血迹斑斑,像是刚从什么血腥的宴会回来。他盯着玄奘流口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这小和尚细皮嫩肉的,当祭品正好!比上个月吃的猎户鲜多啦!猎户那肉糙得很,嚼起来跟啃树皮似的!”黑熊精和野牛精搓手欢呼,黑熊精的熊掌拍得地面震动,震得坑壁上的白骨簌簌往下掉,像是下了一场白骨雨;野牛精的牛角上还挂着人肉碎块,碎块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是点缀在牛角上的血色宝石。张稍和李定当场吓尿,尿骚味混着妖气,熏得寅将军皱了皱鼻子,鼻子上的虎须一抖一抖的,倒像是被这气味激怒的猫儿:“这俩凡人咋这么不禁吓?尿都骚出二里地了!比咱山里的狐狸精放的屁还臭!”
妖怪们拖着仆人准备开膛破肚,玄奘紧闭双眼,心中充满绝望。他在内心不断回忆起观音菩萨的嘱托和自己西天取经的使命,耳边传来咀嚼声和熊精的点评:“这俩仆人的心肝真嫩,比上次吃的猎户鲜多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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