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用日日都去,隔几日去一次便可。”
凝香何露岑嫂子等人丝毫没起疑——从前飞月楼也是逢十逢五的时候热闹,会让舞姬多跳些舞,让歌姬多唱些曲儿。
阮香想了想,说:“我脸毁了,如今不做舞姬了,只去当杂役,但也不用日日都去,庄主用得着我,我才去。”
几人连忙安慰道:“阮香,你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疤痕的。”
阮香并不信,事实上,她从自己毁容之后,就几乎没再照过镜子。
在韶音家中不照,去山庄更是会刻意避开水银镜。
凝香何露几人的安慰,阮香没有太当真。
她闭口不言,其他人也没再多说,毕竟,毁容那一系列事,对阮香来说,并不算开心。
她不愿意提,大家也就更不会主动提了。
秦画和樊诗诗说:“我们如今也不做舞姬了,在山庄学艺,学些针线绣工,也能养活自己。”
其余几人有些担忧,针线绣活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养活人,那她们一早就不会进飞月楼了。
只有韶音在庄子上最久,太理解大家的这种“不相信”了。
换做是她,如果不是亲身去庄子上体验了,她也不信世上竟有那样不靠出卖色相,不靠卖笑陪酒,就能好好过活,还能养活一群姐妹的地方。
但她现在光说也无用,韶音笑道:“横竖有活儿就先做着,怎么样,我昨天带回来的布料,足够做好几身衣裳的吧?咱们先做着,庄主什么时候要了,我就带过去。”
韶音给大家吃定心丸:“反正最近这月余,庄子上要的衣裳多,活儿足够咱们做的,只有接不完的。”
大家听了,甚是开心。
在许家,虽然不如之前在飞月楼风光、奢靡,但这种踏实的感觉,让大家告别了强颜欢笑的“扮演”之苦,倒是过得甚是安心。
于是韶音和阮香也没去后院睡,而是留在了东跨院,跟其他姐妹一起。
一晚上,说说笑笑,一起做针线活儿,虽然慢些,但是人多,大家又互相帮忙,气氛十分融洽。
因着简星夏说过,第二日还会召秦画和樊诗诗去学堂上学,大家便一致决定,今晚就要一起赶工,至少赶出一套衣服来。
虽然她们中的大多人都不认识简星夏,但都已经深深记住了“星夏山庄庄主”的名号。
她们的感激,和对未来的迷茫,全都化作了对做衣裳的热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