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万物”、“归宿”、“秩序”、“风暴”、“创造”等多种特质的……“原始材料”。
之前的“锻造”,是用自我意志作为锤子去锤打两块性质冲突的材料——规则与错误,试图将其强行融合,太过粗暴,几乎失败。
现在,材料更多、更杂、更混乱了。
也许,不应该再想着“融合”成一个整体。
也许,可以换一种思路。
不是“融合”,而是……“编织”。
以“陈维”这个“我”为经线,以烛龙回响对“时间”与“因果”的理解为梭子。
将这些涌入的、混乱的“材料”,先进行最基础的“梳理”——不去评判对错,不去抵抗痛苦,只是像整理一团乱麻,先将“万物”的线头找出来,将“归宿”的线头找出来,将“秩序”、“风暴”、“创造”的线头找出来……承认它们存在,承认它们此刻是“我”的一部分,但不让它们定义“我”。
然后,用“时间”与“因果”的梭子,以“我”的意志为主导,尝试将这些不同属性、甚至相互冲突的“线”,按照某种新的、属于“陈维”理解的图案,进行编织。
不是消除冲突,而是将冲突本身,纳入图案的构成部分。让“等价”与“失衡”在某个循环中互为因果,让“归宿”与“创造”在时间的某个段落里相互转换,让“秩序”与“风暴”在因果的节点上达到短暂的平衡……
这是一个比“锻造”更加精细、更加需要洞察力和大局观的进程。它不再依赖蛮力锤打,而是依赖对“时间流向”与“因果关联”的深刻理解和巧妙运用。
而这,恰恰是烛龙回响的本质之一,也是晋升到更高阶段——“时光编织者”乃至“岁月祭司”——所必须掌握的核心!
在无边痛苦与混乱的逼迫下,在自我意志濒临破碎的绝境中,陈维那被庞大信息流冲击得近乎麻木的意识,反而进入了某种极其特殊的状态。他不再去“感受”痛苦,而是开始“观察”痛苦的结构;不再去“抵抗”混乱,而是开始“分析”混乱的脉络。
借助古玉那一点守护本源的温润,以及之前新生出的那点“灰色承载”之光(这灰光在此刻显示出惊人的包容与稳定特性),他开始了一场无声的、在灵魂最深处进行的、极其凶险的“编织手术”。
他首先“抓住”了属于维克多教授的那份“万物回响”特质,那源于等价交换、契约平衡的冰冷理性,将其化作一根相对坚韧的“基线”。然后,他将“灰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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