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军中的,朱国弼又是马士英团伙的一员,此二人自然是一唱一和。
邢氏看了看朱国弼,又重新看了看卫胤文,心念转动着,在沉吟了一会儿后,她还是摇摇头:“凡事不可强求,高家...注定气数已尽,人要认命,我现在只希望我儿能平平安安,不敢再奢求别的了。”她确实已心灰意冷。
听到邢氏这话,卫胤文和朱国弼都急了,卫胤文心急如火:“夫人!没有自己的家业,人就是无根的浮萍,只能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你放弃这些可曾想过,寄人篱下意味着受人摆布!史阁部固然是厚道人,夏华可不是呀!
夫人你忘了吗?去年夏天,高总镇可是率军打过夏华的!夏华险些被高总镇打得丧命!你说,他能不记仇吗?等你和高总镇的儿子落入他手里后,他岂不暗下毒手以报复?到时候,人为刀俎,你为鱼肉呀!”
邢氏有点迟疑犹豫,但在反复地思考了一会儿后,她仍然坚定原来的决定:“我相信夏将军不是那种人,他跟史阁部一样,都是君子坦荡荡。”
“夫人!”卫胤文急得抓耳挠腮,“你就听我一句劝吧!”
邢氏正色道:“多谢卫大人,但我心意已决。”
“夫人!”朱国弼突然猛地沉下脸,他没卫胤文那么好的脾气和修养,早就对邢氏的这个油盐不进、“不识好人心”的态度感到不耐烦了,装好人也让他嫌累,见没效果便干脆不装了,“我和卫大人的这番苦口婆心的金玉良言,你怎能充耳不闻?非要鬼迷心窍地投靠史可法和夏华!奉劝你不要执迷不悟!要服从朝廷!”言语和表情间已露出了威逼强迫之意。
邢氏完全没有惊慌,她眯起眼看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卫胤文和朱国弼:“二位大人这是图穷匕见了吗?”
朱国弼眼神不善地道:“夫人,这徐泗镇是朝廷设立的,兵马钱粮城池土地都归朝廷所有,不是高总镇的私人财产,朝廷允许高总镇的儿子继承藩镇,已是天大的恩泽了,作为交换,你就应该服从朝廷!不要擅作主张!”
邢氏轻笑一声:“我夫君的军队几乎都是我夫君自己拉起来的,他戎马多年出生入死,才攒下这份家业,可不是朝廷给的,当今朝廷能在应天府成立,当今皇帝能坐上龙椅,都有我夫君的功劳,而且,我夫君坐镇徐泗,实为给朝廷看大门,应天府能安享太平,难道没有我夫君出的力吗?我高家不欠朝廷什么,而且,我现在又不是要叛国投降鞑虏,为何不可?”
随着邢氏的话,几名高杰军的将佐立刻带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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