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回到诊室,刚坐下喝了口水,楼梯又传来脚步声。
这次是一群女眷。
为首的是位三十出头的夫人,珠翠满头,衣饰华贵,身后跟着三四位年纪相仿的,个个眼神热切。
“陈大人,”为首的夫人开口,声音脆亮,“我们是成国公府上女眷,刚在楼下遇着国公爷,他夸您手艺神了。我们姐妹几个,也想请您瞧瞧。”
陈越起身拱手:“夫人请坐,不知是哪里不适?”
“不适倒没有。”那夫人坐下,左右看看同伴,笑道,“就是瞧见国公爷刮完牙,整个人精神头都不一样了。我们女人家,不图治病,就图个好看。您看我这牙,”她张开嘴,牙齿整齐,但色泽偏黄,“这些年喝茶喝多了,颜色不鲜亮。您有没有法子,让牙齿白些?”
另外几位也纷纷附和:
“我是门牙有点小缺口,笑起来不齐整。”
“我牙缝有点大,吃菜老塞……”
陈越明白了。
这是“美容牙科”需求上门了。
他略一沉吟,道:“牙齿美白,有几种法子。一是用特制的磨砂膏抛光,去除表面色素,能白一两个度,但维持时间短,对深层着色无效。二是做贴面——取极薄的牛骨片或瓷片,贴在牙面上,遮住颜色和缺损,效果最好,但需要磨损一点点牙面,且价格不菲。”
夫人们互相看看。
“贴面……多少钱?”
“一颗牙,十两。”陈越报了个高价,“但做好后,色泽均匀,形态可调,保持五年以上。”
“那抛光呢?”
“全口抛光,二两。效果立竿见影,但可能三五月后色素又沉积。”
几位夫人低声商议片刻,为首的拍板:“我先做个抛光试试!若好,再考虑贴面。”
其他几位也纷纷点头。
陈越让孙配方准备器械。
美白抛光相对简单:特制的浮石粉调成糊状,用软木杯蘸取,在牙面上低速旋转摩擦。浮石粉颗粒极细,能磨掉牙釉质表层附着的茶渍、烟渍等外源性色素,又不会过度损伤。
“可能会有点酸,忍一忍。”陈越提醒。
夫人点头,攥紧了手帕。
抛光轮在牙齿表面轻轻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磨完一组,陈越就用温水冲洗,检查效果。
两刻钟后,全口抛光完成。
陈越递过镜子。
夫人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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