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烈士模样。
“你说,这是松针茶的毒?”陈越声音中透着股寒意。
“没……没错!”吴有田梗着脖子,“松针性苦寒,久服伤胃!这在《本草》上都是有记载的!你这是乱开方子!”
“哦?”陈越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既然你这么懂《本草》,那你告诉我,松针伤胃,会不会伤出活蹦乱跳的虫子来?会不会伤得皮下长东西?”
“这……”吴有田卡壳了,但他反应很快,“那是……那是邪气!是你乱用偏方,破了营地的风水,引来的蛊虫!”
蛊虫。
这两个字一出,陈越心中瞬间雪亮。
好啊,这就图穷匕见了。把寄生虫感染说成是风水蛊毒,这是要往玄学上引,这是要让全营的人都把我当成灾星!
“蛊毒?”陈越点点头,眼神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你也懂蛊?看来你不仅懂医,还懂巫啊。好,既然你说是蛊,那一会儿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科学除蛊’。”
他转头对张猛喝道:“张千户!”
“在!”
“给我看好这位吴神医,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他靠近病人。待会儿查出源头,我还得请教请教他这‘蛊’是怎么来的。”
“得令!”张猛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一把拎住吴有田的领子,像拎只小鸡一样把他提溜到一边,“老实点!再废话,把你舌头割下来!”
陈越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高声说道:“弟兄们,让子弹飞一会儿。是不是我害的,咱们用证据说话。给我半个时辰,我把这‘鬼’给你们抓出来!”
陈越回到中军帐前,讓人搬来一块大木板,上面铺着一张羊皮纸。他手里拿着一根烧黑的木炭条,神情像是一个即将解开谜题的侦探。
“胡老,把所有发病的人的名字、所属营房、这就几日的去向,都报上来。”
胡军医此刻也是一脸冷汗,但他毕竟是老军医,底子还在。他翻开名册,一个个念:“王二狗,住西南角三排五号房;李大壮,住西南角三排六号房;赵四,住西南角三排……”
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来,陈越在羊皮纸上画出了营地的草图,并在相应的营房位置点上了黑点。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疫病地图”出现了。
所有的黑点,密密麻麻地集中在营地的西南角!那一小块区域,简直成了重灾区!
“张千户,”陈越指着地图上那块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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