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羞耻,因为脸热,耳根子都有些发烫,身上是不是蒸发了水汽?就像有时候在大冬天锻炼,身体周围真的会萦绕着热气。
“那到不必。”陈安拱了拱手,“承让。”
他的态度还真是能收放自如。
乌鹊也不好继续用气恼的态度和他说话了,她继续深呼吸调整着气息,想想刚刚那一招的碰撞,其实他是手下留情的,他能够把腰部的肌肉都练得跟钢铁一样,也完全可以把胸肌都练到这种程度,但他最后散去了劲力,让她没有受伤。
也就是说,他完全知道怎么正确对待女孩子的胸……除了他最后说的话,整个切磋过程,他赢得风度翩翩,谦和平静中还带着一些温柔。
总之这个人只要不说话,还是给人的感觉挺好的……乌鹊只觉得刚刚被他抱住时浑身变得绵软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好像有点……有那么一点点能够理解,夫人在和陈安说话时,为什么总是那么绵绵软软的姿态了。
一定是因为夫人比乌鹊更早清楚陈安的力量,就像现在乌鹊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以后,那么她的强硬和挺拔的姿态似乎就没有那么必要了,便会暴露出女性的本能,用自己柔软的姿态展现对强者的钦慕。
当然了,乌鹊只是理解了这些心态的变化,倒不是说她会去依附陈安,去钦慕他,毕竟在现代社会,个人的武力也并不是真正的强大,反过来说夫人这样的身份地位财富和影响力,才是真正的强大。
乌鹊更像是在依附宛月媛,同时倾慕着这位深不可测的夫人。
“我会遵守承诺,以后不会再选择性地汇报你的事情,更不会说你的坏话。”乌鹊坦然接受事先说好的条件。
陈安欣赏地说道:“好,你比王鸯姳强,她和我打赌输掉了以后,马上就想方设法要反悔。”
乌鹊忍俊不禁,笑容绽放后,便也没有再计较他说的那番话了——可能以后还是会想起来就有点生气,但是感觉现在气氛不错,终于和对夫人和大小姐影响重大的人士相处时,没有明显的芥蒂和排斥感了。
现在看来,陈安这个人其实只是个性有点奇怪,不太会说话而已,以他自身的实力和拥有对宛月媛强大的影响力却没有用来胡作非为这一点来看,他的人品也算相当可以了。
乌鹊可是很清楚的,在台岛宛家的主支虽然人丁凋零,但是一些外围人士,只要和宛公明、宛月媛说得上一两句话,那种嘴脸可真是难看极了。
“那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和你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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