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家庭环境的耳濡目染,王鸯姳确实比一般学生要成熟,如果担任学生会、班级的干部,表现当然也更加优异,尤其是在处理一些制度性、机构性,具有体制特色的问题时,她的高度和眼界更是普通学生,甚至老师都比不了的。
她爷爷和父亲本来就会亲自教导,更何况还有的是机会当面学习这些优秀的体制高层处理和解决问题的手段、技巧,起点就比普通人高太多太多了。
可惜,这些优势在陈安面前根本没用,他也不会惊诧地看着王鸯姳,被她的高度和眼界折服。
王鸯姳跺了跺脚,跟在了陈安和王瀌瀌的身后,这家伙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好像除了王瀌瀌,其他美少女在他面前和行尸走肉都没有区别。
“这里好安静,但是安静中又没有诡异的感觉,好像是很正常的地方。”王瀌瀌感受了一下。
这种黑幽幽的工地上,只有建筑和机械高大的影子在夜色中隐隐约约,它们轮廓分明很容易让人辨认,所以不会因为模糊的边际被想象力放大成恐怖的幻影。
“因为常道长来做过法事了啊,当然正常。”刚刚马本伟把前前后后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王鸯姳便根据已知信息理所当然地说道。
尽管在王鸯姳眼里,六神花露门就是邪修门派,但是她也要承认,这个门派既然传承不断,而在现代竟然成为了阿姨都十分重视的对手,肯定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六神花露门要是无能,都是江湖骗子,那岂不是说阿姨更蠢?那当然不可能,阿姨修为通神,道法高深,作为她的对手即便有所不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原来你也知道常道长厉害啊,陈安可是尽得她的真传,清明节和你阿姨切磋,你阿姨未必是陈安的对手。”王瀌瀌心地善良地劝道。
尽管和内地这边的亲戚联系不多,也没有太多真正的情感,但是不知为何王瀌瀌总感觉在这边更安全,这边的亲戚也更让人放心一些,不像在宛公馆,每一张熟悉的笑脸,都让王瀌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就像眼前的王鸯姳,桀骜不驯又喜欢装模作样,但王瀌瀌从来不觉得需要防备她什么,这种人最多就是有些讨厌,却绝对不坏。
“你别胳膊肘往外拐,你是姓王的,就是应该知道我们王家在宗教界最强大有力的援助南岳帝门,你懂不懂?”王鸯姳没好气地对堂妹说道,“还有,记得和你妈妈说,多来南岳帝宫做法事、捐香火什么的……咱不缺这么点钱,但关键是别人一说就是王家小媳妇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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