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缩着身子悄咪咪跑了——”马小青微微皱眉,“这原本应该是黄老师和你谈的话题,但可惜他并不知道你的这一面。”
“马老师——你的丝袜勾丝了。”陈安发现了,马上提醒马小青。
马小青愣了一下,翘起的那条腿不由得僵硬了一下,她连忙有些局促地放下腿,低头去打量,果然在右腿脚背上发现了。
什么时候弄的啊!
明明穿的时候没有的啊!
这对于马小青来说,有点难以容忍,她又不是那种邋遢和不讲究的中年大妈,对于从头精致到脚的女性来说,丝袜勾丝会让人觉得自己所有的精致,所有的悉心打扮都付诸东流,恨不得现在就把丝袜脱了。
等等——马小青反应过来,陈安刻意提及这一点,他是为了破坏她的气势,扭转现在办公室环境里,马小青若有若无的优势地位。
想明白这一点以后,马小青愤愤地盯着他,有点儿不甘心。
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时时刻刻想要在和老师的拉扯关系中占据上风?
那谁是老师啊!
“马老师,是不是你回去以后,你婆婆和你谈话了?”陈安拉了旁边的椅子过来,手指一拨转向,然后坐下,关心地问道。
这是八卦。
没有办法,作为金身神像时,可以说是听了几百年的八卦啊——各种流言蜚语、野史秘闻,许多人就在最安静和偏僻的西北偏殿里,讲那些有根据的、臆测的、亲眼目睹的、道听途说的事情。
可是绝大多数时候,金身神像都只能听到一点皮毛,挠得它神魂痒痒的,想要知道后续却很难。
因为八卦往往都是闲聊,人家也不会再刻意跑到那里来说,如果是有目的的传播,往往也只是点到为止,后续过程也不会发生在金身神像眼里。
于是在很多时候,几年甚至几十年过去了,它都还在惦记着刘老四的孙子到底是他傻儿子的,还是他的?书生秦淮众的老婆难道真的是他书童去势之后装的?湘乡人朱莲香的龙凤胎居然是一黑一白真的是给她干活的昆仑奴下的崽?
哎,八卦没有后续太难受了。
现在好了,想听还可以追问。
“你怎么知道?”马小青喃喃了两声,诧异于陈安的未卜先知。
她叹了一口气,既然气势已经泄了,便懒得再强撑和他较劲了——倒是让他帮忙分析一下情况,或者给点什么参考意见或者更重要一些。
“今天你作为初学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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