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又去得罪于营长,下一步你还想去惹谁?行了,你收拾收拾,马上给我回乡下去!”
马秀莲更气了,“我就不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隔壁那贱货眉来眼去的!”
杨建平霍地站起来,指着马秀莲,脸拉了下来,“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说话!”
马秀莲大声说道:“怎么,你心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隔壁那女人丈夫一死,你就动了心思了...”
马秀莲话还没说完,杨建平拉着脸,咬着牙,开始解皮带。
马秀莲有点怕了,她外强中干地嚷了一声,“怎么,你还想打我?你打,你打!你敢打,我就去找你们政委!”
杨建平握着皮带,一皮带抽到马秀莲旁边,距离她不到半寸的地方,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马秀莲吓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马秀莲睁眼,发现皮带并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杨建平冷冷的看着她,嘲讽一笑,“我敢打你?就你这种泼妇,我真打了你,恐怕被你闹到不停职不罢休。”
杨建平出去了,临走前甩下一句,“随你怎么闹。”
从于猛家出来,朱萍艳来到了马秀莲家,她要给于猛求情,希望马秀莲能原谅于猛。
马秀莲才刚在她丈夫杨建平那受了气,朱萍艳过来,刚好撞在了她枪口上,对着朱萍艳好一通冷嘲热讽,她就是不同意谅解。
回到张梅家,朱萍艳趴在床上,闷闷地哭了一场。
同一天,周丽娜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李兰香。
她在门口登记了杜伯均的亲属,进到了家属院。
走到周丽娜家门口,刚好,杜伯均带着孩子们在贴对联,杜伯均站在高凳子上贴,杜怀义和杜信义一个帮他递对联,一个站在不远的地方看对联贴得正不正,父子三人合作贴对联。
对联上的笔墨还是杜伯钧自己写的,写的正楷,板板正正。
杜怀义看得来了兴趣,他也想学这个字。
杜伯钧答应他,今天忙完了就教他写。
杜信义是个跟屁虫,看杜怀义要学毛笔字,他也就想去学。
杜伯钧说他,“你先把铅笔拿稳,等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了,我就教你写。”
杜信义到现在还没学过写字呢,杜怀义在家的时候,闫广荣教过他。
闫广荣年轻的时候,是杜致英家工厂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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