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眉心一跳。
长发男人笑得奇怪,手持长鞭起身,放在手上热身。
把他老池抡到地上,叭叭一顿搜查,还牵扯到名誉事件。
别以为就这样完了!
公然在长辈头上竖中指,不多教训一番,简直是无法无天!
“喂喂,小落卿你冷静下,咱刚才纯属心切,嗷!!”
狠戾的鞭子扬长而来。
一张一瞎在帐篷里跳起来恰恰舞。
他们在狭小的地界上旋转起跳,在天上飞来飞去!
不到十分钟,帐篷承受不住三个活爹的闹腾,像死了一样轰然坍塌。
“……你俩,今儿给我从外头睡。”
北边重新搭上一个帐篷。
只可惜,平坦的地上,多了两个睡袋。
而方才搞事的俩人,正捂着脸坐在上面,刚才池落卿大比兜扇的太狠,现在还有点肿。
吳邪给二人擦好伤药,简直捧腹大笑,幸灾乐祸道:“小哥,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原来这么蔫坏,刚才那架势,把我都吓一跳。”
“恭喜啊,今晚要以天为被咯!”
黑瞎子接过吳邪递来的冰块,看着对方的天真模样,幽幽感叹:“小孩就是好,不懂离愁别绪,永远开开心心,吃嘛嘛香……也挺好,也挺好的。”
遥想他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接触超纲的事情,那时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得离别太过难受。
可后来……外出留洋,敌军侵袭。
分别的多了,心思多了,感觉倒是淡了不少。早就习惯。
更别提他旁边这个哑巴。
估摸着从小也总是经历不知情的分别。
吳邪明显感受到不对劲,他向前靠了靠,“你们状态不对啊,刚才里头还骂骂咧咧出来个藏族小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启灵抬眼盯着他,嘴角张开,忽而想到什么生生止住:“无事。”
吳邪:“……”
明明一看就有事吧!这小哥又在打量着蒙他!
其实张启灵只是不想人过早的经历这些事罢了。
黑瞎子咦了一声,伸手掂掂吳邪胸前的板块轮盘:“小吳,你这是一对吧,另一半在哪?”
吳邪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他们的露天交谈惹来了阿宁过来。
阿宁双手插兜,幸灾乐祸的同时吩咐黑瞎子:“看你在这吹风无聊,交给你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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