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直勾勾望着那两瓶溶剂:“就凭它们?”
池落卿:“你信我吗?”
西王母:“……老实说,在现在的情形下,我更怕这是毒药。”
以前怎么开麦渴望得到卿的药剂是一回事,可真到这时候,谁敢尝试?
池落卿接着从兜里掏出一块轮盘。
西王母的眼神兀然变了。
长发男人笑盈盈说:“真的不要尝试吗?那就算了。”
说罢,他提着带有贡品的篮子就走。
“等等!”
池落卿没停。
眼见马上要走到洞门口,背后的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撑着身子一股脑从玉俑中坐起来。
西王母咬牙切齿:“既说出来,就不可言而无信,你且拿来!”
池落卿这才停住步伐,慢悠悠转身,轻挑眉眼:“不怕是毒药?”
要的就是她无暇思考。
“活了这么久,变成如今的样子,不赌一把实在对不起自己。”
西王母这样说。
长生本就是赌注,既然有更稳妥的法子,赌一把又何妨?
池落卿破开那层玉,俯下身子将那一次性轮盘系在西王母左手上,轻轻转动几下,嘎嘣卡在一处凹槽,又觉得不对,从手上摘下来重新调整。
西王母垂眸:“时间限制?”
池落卿:“足够抚平期待。”
“不够。”
“不管。”
西王母不再言语,等待其将物件调试好,心下暗自思量。
她需要运用有限的时间,来改变卿的想法。
“还有一件事。”
池落卿调试完起身,将那两瓶溶剂递给西王母,严肃的指向她仍然抱着的老池帅画像:“把这个玩意留在这,不许拿出去。”
说罢,他转身去洞口等待。
西王母接过,试探性打开其中一个瓶塞喝下去。
并无特殊效果,她又打开另一瓶吨吨吨。
一瓶将将下肚。
“……”
“你觉得我现在,与当年有何不同?”
池落卿站在洞口等了许久,听到身后愈发近的声音,回身看去。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丑陋的皮肤褶皱和斑块悉数消失,头发微乱,唇间血色相宜,仍带着包容平和的笑意。
与之初遇相比,一如当年。
除了眼中的炙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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