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罗斯,为那位‘欧洛尼斯’泰坦拍照留念的时候!借着那一次快门按下的瞬间,我的那点核心意识就‘咻’地一下,成功潜伏进相机里啦!厉害吧?”
“哼。” 长夜月听完,轻哼一声,将目光从三月七神采飞扬的脸上移开,转而斜瞥向一旁静立的白默,语气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带着距离感的冷淡,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波动从未发生,
“卡默斯兰那,别以为你成功把我的‘三月’找来了,还让她如此完整地站在我面前,我就会因此被轻易说服,放弃我的主张。”
她微微扬起下巴,视线投向这片宁静空间之外的虚无,仿佛能看到翁法罗斯那宿命般的轨迹:
“我依然坚持认为,将‘铁墓’提前扼杀在尚未破壳的摇篮之中,以最小的、可控的代价,消除最大的、不可控的威胁,才是理性且最优的选择。感情用事,往往只会招致更大的悲剧。”
“黑化的我,” 三月七走上前一步,声音轻缓了些,但目光直视着长夜月,“我……透过星的镜头,看到了很多。我知道,你也曾在暗中保护过星和丹恒,在忆质的乱流里为他们指引过方向,甚至间接帮过他们。我……谢谢你。”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坚定:“但是,也正是因为‘看着’他们,看着翁法罗斯发生的一切,哪怕只是透过冰冷的镜头……
我也比谁都清楚,那里的爱与恨,希望与绝望,挣扎与牺牲……每一份情感,每一次抉择,都是那么真实,那么滚烫。”
“哪怕没有你所说的、能让他们‘升格’为真正生命的「生命」方程式,” 三月七的眼中闪烁着感同身受的光芒,
“发生在翁法罗斯的一切,那些人们所经历的、所感受的、所为之奋斗和哭泣的……跟我们所认识的、任何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他们就是‘活着’的,以自己的方式。”
“……” 长夜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冷静,却似乎少了几分之前的绝对锋锐,更像是一种试图解释的陈述,
“那姑且……就先将翁法罗斯的他们,当做与我们一样的‘正常人’来看待吧。即便如此,一个世界的‘可能性’,与全宇宙不知多少文明、多少生灵的切实存续,这天秤两端的‘配重’,相差依然太过悬殊了,悬殊到任何精密的道德计算都会倾斜。”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在「毁灭」星神及其麾下绝灭大君这种足以蔓延星海的威胁面前,一味追求虚无缥缈的‘两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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