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负担,或许……就不再会对你这一个体造成无法承受的影响……”
忽的,昔涟敏锐地捕捉到白默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好像是某种……苦恼和不好意思?
“小白默,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立刻关切地询问,心脏微微提起。
“昔涟姐……我,我想知道……” 白默罕见地显得有些吞吞吐吐,眼神游移,耳根似乎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红。
“嗯?什么事?你说。” 昔涟屏住呼吸,生怕他说出什么关于身体状态的坏消息。
白默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带着点试探和玩笑的语气,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嗯……变高,又变胖了点?”说着,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个“发现”,他还故意将怀中的昔涟稍稍提了提,又搂紧了些,感受了一下那份真实而温暖的触感。
昔涟:“……???”
短暂的空白之后。
“小——白——默——!!!”
一声混合着难以置信、羞恼以及一丝被气笑的尖叫,瞬间打破了命途狭间里刚刚营造出的所有温情与严肃氛围。
……
翁法罗斯。
早在博识尊以其算力,于命途狭间内正式锚定了「生命第一因」的答案之时,现实层面的异状便已同步发生。
那覆盖整个翁法罗斯的琥珀开始寸寸碎裂。化作漫天飞舞的晶莹光点,向着天空升腾、消散。
而在原本卡默斯兰那身躯所在的位置,那片区域的琥珀却并未像周围的琥珀一同崩解。
而是凝成了一枚约一人多高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琥珀巨茧。
突然——
不知是不是光线变幻造成的错觉,那枚沉寂的“茧”,在列车组等人的注视下,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小心!”
就在那琥珀之茧微微颤动的瞬间,瓦尔特·杨的声音沉静而迅速地响起。
他几乎是本能地向前踏出半步,沉稳地将星和丹恒护在身后。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锁定在那枚奇异的茧上,充满了审视与警惕。
眼前这个与他记忆中“凯文”身影极为相似的存在,此刻的状态完全未知——他是平静了下来,还是陷入了更深的不稳定?可能性各半,他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
“或许不用太过担心,瓦尔特先生。”
一个优雅而理性的声音打破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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