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神情,在看清那本书的瞬间骤然凝固,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
(白默:蝶太太,你也不希望这本书被白厄和万敌看到吧?)
在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白默才开口。
“遐蝶,你……算了。事已至此,于事无补。所以……”
遐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这件事自己确实有错在先。
但紧接着白默话锋一转:“……眼下,我有一个忙,非你不可。”
遐蝶先是惊讶,然后立刻应道:“白默阁下,您……您尽管吩咐!”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急切。
白默的身体微微前倾:“我一直都清楚地知道,文字……是拥有力量的。
它能编织美梦,也能煽动仇恨;能抚平创伤,也能撕裂人心。”
他直视着遐蝶有些迷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遐蝶女士,可否在你的生花妙笔之下,在你的下一篇……或者下下篇‘著作’中,尝试进行一些‘微小’的诠释工作?
比如,将悬锋人那些直来直去、略显粗暴的战争习俗和决斗文化,巧妙地解释成一种……嗯,属于战士的、充满血性与忠诚的独特浪漫?
再将奥赫玛人过于外放、热情似火的追求行为,解释成一种……因争夺优秀异性青睐,而向同性发出的、充满仪式感和竞争精神的另类宣战?”
遐蝶彻底愣住了。“白……白默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她完全没跟上白默的想法,这和她预想的任何惩罚或封口要求都截然不同。
白默靠回椅背,目光投向远处圣城的轮廓,声音沉静下来,带着一种政治家的冷静和远见:
“悬锋人与奥赫玛人,文化差异根深蒂固。
一些表面看似不严重的小摩擦,若不加引导,日积月累,终有一日会被别有用心之徒利用,酿成难以收拾的冲突。”
白默重新看向遐蝶:“但舆论和观念是可以塑造的。
官方强行说教效果有限,甚至可能引发逆反。但如果有遐蝶你……这些在民间,尤其是在年轻群体中颇有影响力的‘小说作者’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
将两种文化中最容易引发冲突的点,用一种新奇、有趣甚至……‘浪漫’的方式重新解读、包装……
再配合明面上官方的政策疏导和活动牵引,我们或许就能将未来可能发生的流血冲突,扼杀在摇篮之中。这,是一场不见硝烟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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