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重、可靠、肩负起责任的年纪啊!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你们现在这副鬼样子!!!”
她猛地停下摇晃,指着他们嘴角残留的红泥,又指向旁边同样灵魂出窍般的万敌,以及那只还在委屈巴巴蹭着那刻夏、仿佛在告状的大地兽,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破音:
“吃——土——?!还是组团抢大地兽的土吃?!你们能不能有点出息?!能不能有点身为‘救世主’的样子啊?!啊?!你们告诉我!能不能啊?!!”
“昔……昔涟(姐)……别……别摇了!” 白厄和白默被她晃得眼冒金星,胃里本就翻江倒海,此刻更是如同被投入了搅拌机。
两人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绿,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
“停……停手!昔涟(姐)!快……快吐啦!真的要……呕……吐出来啦!!!”
……
第二天清晨,白默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风堇那充满药草芬芳的昏光庭院。
他不需要像白厄和万敌那两个倒霉蛋一样,被风堇用上吐下泻的药剂“伺候”得死去活来,非得把肚子里那些该死的红土全吐干净不可。
得益于与荒笛的文件夹,他的身体早已拥有了消化大地兽特制红土的能力。
按风堇的诊断,他只是……单纯的吃撑了,嗯……外加一点点的消化不良。
白默揉着还有些发胀的胃部,感受着体内那属于荒笛的力量正缓慢而坚定地分解着那些非人的“食物”,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涌上心头。
他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没想到啊没想到,荒笛目前对我帮助最大的能力,竟然是消化大地兽的红土?”
(荒笛:早知道烂在地里了)
回到渐渐步入正轨、开始散发诱人食物香气的黄金大饭店,白默深吸一口气,将胃部的不适感强行压下。
明天就是他和白厄的二十岁生日了,昔涟姐的“掏心窝子话”言犹在耳,至少……至少在筹备宴会上,得拿出点“成熟”的样子来。
他走进后厨,拿起纸笔,开始认真规划菜单,试图用食物的温暖驱散残留的阴霾。
“嗯……昔涟姐喜欢吃甜食。”
“赛飞儿喜欢吃鱼,虽然我不喜欢鱼的味道……嗯……专门给她做几盘吧。刻意放在好‘顺走’的地方就行。”
“大地兽肉排?这东西要放的离那刻夏老师远些,放在角落里吧。”
“悬锋菜系,嗯……就交给万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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