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确凿无疑的历史事实,还是后人出于敬畏、恐惧或政治需要而层层叠加的幻想?”
讲堂内鸦雀无声,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那刻夏引经据典,从古籍的记载矛盾、到能量规模的估算、再到同时期其他文明的记录缺失,层层剖析,将看似坚不可摧的泰坦神迹传说,置于理性与逻辑的放大镜下炙烤。
时间在激烈的思辨中流逝。
课程接近尾声,当那刻夏刚刚用一连串尖锐的问题和一个严密的逻辑链条,将又一次试图挑战他、却最终陷入逻辑死角的白厄“摁”回了座位时。
又一只手臂举了起来。这次是白默。“那刻夏老师……”
那刻夏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直跳。
他盯着白默,语气充满了不耐:“白默!第一,不要叫我那刻夏!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
第二,如果你不是跟你那个莽撞的兄弟一样,试图用毫无逻辑的废话打断我的思路,想在我的课堂上发言就直接说——不需要举手!”
“噗……”遐蝶再次忍不住偷笑出声,这次连肩膀都微微耸动起来。
但白默仿佛没听到那刻夏的咆哮和遐蝶的笑声,他放下手,声音带着一抺调皮:“好的,那刻夏老师,知道了,那刻夏老师。”
“但我想问的问题,并非为了质疑您刚才精妙绝伦的论证,而是源自您提出的‘合理性’框架下,另一个关于‘视角’的延伸思考。”
他顿了顿,成功地吸引了包括想痛斥白默第一句话的那刻夏在内的所有人的注意力。
“您刚才剖析了泰坦神迹在‘当时’条件下的‘不合理性’。那么,如果我们转换视角——
将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些存在,比如……那些拥有辩识人心、近乎不朽、甚至能瞬间跨越山海的‘半神’强者,”
他特意加重了“半神”二字,“倘若将他们,通过某种方式,送回史书上那些被我们定义为‘愚昧’、‘蒙昧’的时代……”
白默的目光直视着那刻夏的眼睛,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若他们在那个时代展现力量,其与史书上记载的‘泰坦’,本质区别在哪里?
那个时代的原始人类,目睹他们的‘神迹’,会不会同样……将他们尊称为——‘泰坦’?”
(白默:如果阿格莱雅女士穿越到过去会成为树庭的理性泰坦吗?
那刻夏:那很有生活了……)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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