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给那个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的小子一点颜色看看。她刚想下令,一名心腹手下却匆匆进来,低声汇报了中央竞技场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哦?”凯妮斯挑起精心描绘的眉毛,怒火中掺杂了一丝快意,“打起来了?哼!打得好!最好两败俱伤!那个……乡下小子?白默?他真把白厄那小子揍得鼻血横流、衣衫褴褛?”
“是的,凯妮斯大人,战况激烈异常。而且……”手下声音更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根据我们安插在竞技场的人反复确认,那个白默……他似乎真的不是黄金裔!在战斗中,他的血是鲜红的!”
“什么?!”凯妮斯猛地从华贵的座椅上站起,瞳孔骤然收缩。
不是黄金裔?却能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甚至能与身负救世之名的白厄打得难分难解,最后还赢了?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震惊过后,一个更加诱人的想法迅速在她心中滋生。她的怒火瞬间被浓厚的兴趣取代,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
不是黄金裔……却有此等力量……凯妮斯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圣城。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并非天生高贵,意味着他拥有巨大的、可以被填补的‘空缺’!财富?权力?美食?……美人?
(昔涟:美人?哪里有美人?)
凯妮斯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只要他有欲望,不像阿格莱雅那个油盐不进、如同冰冷机器般的怪物……
她仿佛已经看到将这个潜力无穷的非黄金裔天才拉拢到元老院麾下,成为对抗阿格莱雅和白厄一方的利刃的场景。
数日后,圣城疗愈所。
白默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昔涟仍然不让他下床。
白厄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鼻梁上的纱布已经拆掉,只留下淡淡的淤青,显得精神不少。
病房门被推开,昔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份卷轴。她看了看两人,目光在白默那条伤腿上停留片刻,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昔涟姐,”白默试图转移话题,“大工匠那里有消息吗?他可以打造我想要的那种武器吗?”
“可以!”昔涟把卷轴拍在床头柜上,发出“啪”的一声,“但你要求的特殊材料他说要等些日子。
对了,阿格莱雅对你们提出了一个新的安排。”
“什么安排?”白厄好奇地问。
“白厄你要去树庭求学,”昔涟看向白厄:“阿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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